第828章 僵硬洪班(第2/2頁)

聽到這話,登康才算緊張起來,說他會想辦法托朋友將域耶隨行李托運在機艙裏,不然的話要郵寄好多天才行,我連聲道謝。這時,老謝一把搶過手機,哭喪著說:“登康師父,你快救救洪班吧,他就剩半口氣了。算我老謝求求你,他不能死啊!”

我把手機拿回來,對老謝說你不用急,登康已經答應馬上動身來泰國。掛斷電話後,我和方剛到附近的酒店,托前台小姐給登康訂了從山打港由吉隆坡轉機,再到曼谷的機票,然後將行程通知登康。

按照行程,登康在曼谷下飛機應該是淩晨三點多鐘。老謝一個勁哀求讓方剛到時候開車去機場接應,方剛說:“催什麽,我現在得睡覺,不然哪有精力開車跑那麽遠的路?”

晚上十一點多,我們把方剛叫醒,他和我出發去曼谷,在機場將登康接到,那顆域耶也跟著隨行托運。往返好幾個小時,我困得在汽車裏睡覺,只是辛苦了方剛。再回到孔敬天已大亮,看到躺在地上的阿贊洪班身體仍然保持著那種僵硬姿勢,完全沒變化,就像被用膠水固定了似的。而老謝似乎整晚都沒睡,眼睛裏全是血絲,呆呆地坐在阿贊洪班身前守著,嘴裏喃喃自語:“不能死……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我……”

剛進門,登康就站著不動,緩緩四處張望。我估計他可能是感應到了那塊佛牌中的邪氣。再看到老謝的模樣,他就來到阿贊洪班面前蹲下:“怎麽回事?”

老謝慢慢擡頭,看到是登康,忽然兩眼放光,一把抱住登康的肩膀,大喊:“快,快救救洪班,救他、救他、救他啊!”

我連忙把背包放下,用力將老謝拉開,登康很不理解,問這家夥抽什麽風呢。他還不知道阿贊洪班是老謝的遠房叔叔,我也沒和他提起過。就說他倆其實是親戚關系,阿贊洪班是中國雲南人。登康滿臉疑惑,還要問什麽,方剛說:“先救人要緊,老謝的事以後再跟你講。”

登康用手摸了摸阿贊洪班那僵直的軀體,阿贊巴登把那塊帶著邪氣的蜈蚣賓靈拿過來,說:“這塊牌不太對勁。”登康看了看他,接過牌後把手掌壓在佛牌身上,忽然又放開,問這佛牌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