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在陰間修黑法(第2/2頁)

看來那不是野獸,而是人,但我們三人沒敢露面,不知道是敵還是友。那年輕人好像被制伏了,我躲在一塊大巖石後面,遠遠能看到那年輕人被兩個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反剪雙手按住,遠遠走開。

向導慢慢直起腰,示意我倆可以出來,到了那年輕人被制伏的地方,看到大片的雜草已經壓平,我們三人悄悄朝那些人離去的方向跟著,沒走幾十米,忽然有兩個人橫著竄出來,手裏拿著明晃晃的大砍刀。

方剛毫不示弱,也把刀舉起來,但這兩人中有個人竟然掏出一把左輪手槍對準我們,看上去十分破舊,也不知道能不能射出子彈,但畢竟也是槍。我嚇得魂都沒了,連忙舉起雙手。向導大聲說著什麽,意思是不要動手,他只是山外面村裏的向導。這兩個人看著我和方剛,問了幾句話,我的泰文本身就半吊子,老撾語和泰語還是有些差別,聽得就更吃力。好在方剛能聽懂,反復喊著阿贊巴登(Achan Baden)的名字。

這兩個人就是一愣,明顯認識這個名字,在方剛的解釋下,他們得知我們三人是來尋找阿贊巴登的,持槍的人示意同夥將我們三人用繩子捆牢,在後面押著我們前行。

走了約半個多小時,在一處平坦地面看到有兩間茅屋,頂部有木板搭成的尖。而那個自稱迷路的年輕男子就蹲坐在屋前,雙手和雙腳都被繩索綁得很結實,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手持砍刀,坐在旁邊監視。

看到這個男人,我立刻興奮起來,大聲叫著阿贊巴登,這人果然就是阿贊巴登,看到我和方剛找來,他臉上也沒露出十分意外和高興的神色,似乎早就知道我們能來。阿贊巴登示意兩人解開我們三位的繩索。

那幾人先在茅屋外面用了半個多小時對那年輕人進行審問,後來阿贊巴登走進茅屋,我和方剛才明白他為什麽要突然從香港跑到老撾,來到這種地方。

手持左輪槍的那個人就是布農了,在老撾孟松地區修習黑法十幾年,阿贊巴登和他比較熟。那天,阿贊巴登在香港大埔的圍村中無聊,取出很久沒使用的舊手機卡放進手機中打開,看到有條短信是布農發來的,發送時間是兩個月前。布農稱,孟松的深山裏有一名降頭師,因被毒蟲咬成重傷,只剩下半條命。而他的徒弟來到村裏找布農,稱他師父說死後千萬不要用火焚燒他的屍體,而要在他還沒死之前就活埋掉,這樣怨氣更大,能幫助他死後在陰間繼續修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