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血降(第2/2頁)

我們一行人進了電梯,最後扶著她老公進了房間,躺在床上。阿贊TAM停止念咒,把手從她老公頭頂拿開,方剛說:“傷這麽重還不送醫院,等什麽呢?快打電話呀!”白梅一愣,連忙掏出手機給120打電話。

阿贊TAM把域耶交給徒弟,兩人走出房間,我和方剛也跟出來,阿贊TAM的徒弟說:“師父的降已經施完了。”

我連忙問:“是哪種降知道嗎?會有什麽後果,他自己能解開嗎?”

徒弟搖搖頭:“是血降,剛才師父用手撫摸事主臉上傷口的時候,不只是為了把事主的鮮血塗在域耶上施法,同時還把降頭粉抹在事主傷口中。事主三天內會發病,有咳血、傷口流血不止和吐血現象,而且會越來越嚴重,最多半年左右死亡。除了我師父,別人一般解不掉,除非去泰北尋找比我師父更厲害的人。”

他這麽一說,我就放心了,我和方剛對阿贊TAM說讓他們先回泰國,余款保證隨後奉上。阿贊TAM和方剛長年合作,關系不錯,就答應了。我為他們三人訂好機票,次日啟程。

晚上我把情況用短信告訴白梅,她很高興,同時也把她的航班號告訴我,我就打電話訂了同次航班。當晚,方剛跟我在珠江邊的海鮮餐館喝酒,方剛說:“那個叫白梅的女事主,床上功夫應該很不錯吧?”

我樂了:“你怎麽知道的?”

方剛一翻白眼:“我在風月場混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玩幾天女人!那個白梅是杏眼、豐唇,面帶桃花,皮膚白嫩,再加上身材前突後翹,典型的欲求不滿,我沒說錯吧?”

我頓時佩服得想下跪,說:“這方面還真得你給我多傳授經驗。”

方剛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兩斤多的龍蝦。

第二天,方剛和阿贊TAM師徒三人回泰國去了,我也飛回沈陽。登機的時候,我看到白梅夫婦的座位離我大概有十幾排遠,她老公臉上貼著紗布,模樣很狼狽。白梅在旁邊悉心照顧著,不時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滿意和愛意。

回到沈陽之後沒幾天,白梅打電話約我出來吃飯,告訴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醫院掛急診,大夫懷疑是急性肺炎,輸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說:“這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後頭呢,夠他受的。”

白梅問:“他會死嗎?還是一輩子這樣?”

我說:“阿贊的徒弟告訴我,他活不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