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薩滿

這一幕讓我徹底傻眼了,肉瘤明明切除了,並且燒毀了,片刻時間,怎麽可能又生出一顆新的肉瘤?

即便肉瘤沒有徹底切除,在這麽短的時間裏,也不可能生長出來,這已經違背了科學。

因為太緊張,我的思維都開始有些混亂,什麽科學,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根本就不能用科學的觀念去理解,明顯是一種邪惡力量在作祟!

那顆新的肉瘤長出來之後,吳非極度痛苦,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人已經趴在地上,而瞎子也是驚慌失措,吳非的叫聲如殺豬般,引來了蔡琴和青木二人,不過他們沒有直接進屋,而是在門外敲門,問瞎子可不可以進去。

瞎子說可以進來了,然後二人奪門而入,瞎子招呼青木把吳非擡到床上,這時吳非好像已經昏迷不醒了,肉瘤雖然又長出來一顆,血還是沒止住,不大一會兒床單已經被染紅。

這個時候我也再按耐不住,也跑到了門口去敲門,瞎子顯然沒想到這個時候我會來,打開門之後他額頭上全是汗水,看得出他很緊張。

我向他詢問吳非的情況,他說很危險,弄不好會沒命,他現在需要止血,盡快去弄些冰塊來!

我建議立刻送往醫院,瞎子說不可以,這件事絕對不能曝光,那東西很邪門,說不定會牽連到很多人。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我看了大半天都沒看懂,又是怎麽個邪門法!

還好瞎子家冰箱裏有大量冰塊,我們把吳非擡到浴缸裏,倒入冰塊,漸漸的血止住了,瞎子這才松了一口氣,然後他忽然正色看著我,問我:“你有沒有偷看?”

我不敢說實話,就撒謊說我剛到。聽到這話瞎子才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我問他,如果偷看會怎麽樣。

他說,偷看了很可能會變成吳非一樣的下場,糟糕一點也許會致命,這種事說不得,做法時更加不能偷看!

我嚇的心臟怦怦亂跳,世界上還有這種奇怪的事情,說不得!

處理好吳非的問題,瞎子在屋裏翻找了一陣子,然後找到了幾瓶葡萄糖,準備給吳非注射,的確,他失血太多,按理說要送往醫院,葡萄糖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他的命,我就想不懂了,一個好好的人,突然間怎麽就變成了這樣!

如果是因果報應的話,吳非應該沒做過什麽缺德事,至少我認識他以來,他都在行善積德。

我們坐在客廳裏一籌莫展,瞎子這次也沒了主意,他連著抽了幾根煙,然後招呼我們把吳非擡到床上,他要好好看看那肉瘤到底是什麽東西!

原來他還不知道肉瘤究竟是什麽,那為什麽又說這種事不可以說,到底是什麽,我也很想盡快知道。

我們把吳非擡到床上,搬動時從他口袋裏掉出來一張紙條,紙條上有一串阿拉伯數字,大部分被血侵染,依稀可以辨認,似乎是一組電話號碼。

我趕忙撥打了那組號碼,片刻後果然有人接了電話,對方是個女的,聲音聽起來很柔美。我問她認不認識吳非,她說不認識,我又問,那為什麽他口袋裏有你的電話號碼?

對方笑了笑說,你何不親自問你的朋友?

我都快急壞了,跟她說,我朋友現在昏迷不醒,快死了。

她一聽這話認真了起來,問我是不是遇到麻煩了,未知力量侵擾?

我開著免提,大家都聽到了,我們都很吃驚,這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居然一猜就中!

我跟她說是的,如果方便的話我們見個面詳談吧!

對方也很爽快,問清楚我們的地址之後說很快就來,讓我們不要著急。

在那女人沒來之前,我們焦急的在客廳裏等著,擺鐘響了幾次,兩個多小時之後她才開著車來到瞎子家。

剛見到她我以為她走錯門了,她身上全是酒味,走路搖搖晃晃。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打扮的很妖嬈動人,低胸裝,高跟鞋,皮膚雪白,深陷的溝壑時刻在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看到她這個樣子我就想到了那晚在酒吧見過的幾個女孩兒,我確定我沒有見過她,不過看的出來,她可能經常去酒吧。

一到門口她就有些站不住,險些摔倒,出於好意我扶了她一下,沒想到這女人還有兩下子,她居然用膝蓋撞擊我的小丁丁,疼的我差點背過氣去。

蔡琴扶著她進屋,把她丟在沙發上,然後我們問她是不是電話裏那個人,她醉醺醺的說話都不流利,只是一味點頭。為證實她的身份我再次撥打了那個號碼,她的手機果然響了起來。

青木給她泡了一杯醒酒茶,喝完之後她竟跑到洗手間吐了,吐完之後酒似乎也醒了不少,至少走路不用扶墻了。

通過相互了界我們知道了這女人的身份,她說她是專門驅鬼驅邪的,不過驅邪要視情況收費,要先看看病人再決定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