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斐一個鯉魚打挺從牀鋪上坐了起來,腳步噠噠的朝簡雲墨湊近,“老公,這些照片都好看我選不出來,你幫我選選。”
簡雲墨用手扶了下滑落的眼鏡,嚴肅道:“矜持點。”
南斐偏頭無辜的眨眨眼睛,偏偏不矜持,在他耳畔吹口熱氣輕喊道:“墨哥哥。”
“……”簡雲墨立刻想到了能永遠刻在他恥辱碑上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