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他來了!

然石界來了,就證明這次的靈異事件又是系列型。了上回淹死在自己床上的男性受害者外,半個月的時間內又有兩個人離奇“溺水”而亡。

“怎麽個離奇法?”花蕾問。

“死者是一男一女,都是智力正常的成年人,也有正常的工作。這也就是說,他們是完全具有民事行為能力的人,不會出現很低級的意外傷害。”石界道,“可是結果卻是,男人淹死在公司的倉庫中,女人淹死在工作的廚房裏。”

“哈,越來越怪了。”包大同眯起眼睛,“詳細說來聽聽,從第一個死者說起,就是淹死在床上的那個。”

“第一名死者名叫王江,四十三歲,獨身,住在本市,以賣報為生,兩周前被房東發現死在床上,身上沒有傷痕,周圍沒有水漬,房間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屍檢結果卻是被淹死的。”

“第二名死者是B市一家小型貿易公司的職員,三十二歲,獨身,死於一周前。因為死前的一天加班一夜沒睡,所以第二天中午到倉庫去小憩一下,結果一去就兩個小時沒出來。於是兩個同事去找,看到他坐在倉庫角落的椅子上,一臉恐懼,大睜著眼睛,渾身都濕透了,明顯已經死亡,當時把同事嚇壞了。”

“倉庫的位置在哪裏?”包大同問,“附近有水源嗎?”

“奇怪就在這裏。那間貿易公司的倉庫在辦公區地最裏側,除了入口的門。連一扇窗子也沒有。整個辦公時間,所有員工都在場,沒有人看到可疑人物出入過倉庫。到於水源喝的水都沒有一滴。而且經過鑒定。造成他全身濕透的並不是汗水,而是河水。他地肺裏也有大量積液。事實上,只有第三個死者。也就是那個女人地死亡地點有一點水,確切的說是一鍋湯。她也是三十二歲,而且也是獨身,在一家建築工地給建築工人做飯。據說她做地飯好吃、幹凈而且準時,工人們都挺喜歡她的,可是三天前,她沒有按時開飯,有人去找她時。發現她地頭紮在一鍋湯裏,灶上還有火,所以她的頭

聽到這兒,花蕾驚叫一聲,握緊包大同的手。

“可不可以別說的那麽惡心啊?”包大同皺緊眉,輕拍花蕾的手安撫著。

石界聳聳肩,“因為這事本來就是這麽惡心。”

“死者之間是什麽關系?”包大同只得轉移話題,免得石界再詳細描繪死者的死狀。

這件事情不簡單,兇手的手段殘酷詭異。而且法術很高的樣子,還帶著很明顯地報復感。鑒於這三名死者都是溺死的,這案子八成和水有關。

如果真是報復殺人,死者的死法又在相當程度上一致,那麽死者之間必定會有某些聯系。

“死者之間的關系現在還不太清楚,因為他們三個用的都是假名,持假身份證,和周圍的人也不常來往,而且都至少在過去的十幾年裏,像逃亡似的,換了不下五個地方生活居住。就像他們死前,一號死者住在本市,二號死者住在B市,三號死者住在C市,這三個地方相距都在一千公裏上下,算得上南轅北轍了。這給調查帶來了極大的困難,甚至可以說,和大海撈針差不多。不過至少第二號死者和第三號死者是有關系的,因為第二號死者在死前一天曾經給三號死者發了一條短信,寫著:他來了!”

他?!顯然是兇手,索命者。這三個人不斷遷徙,也很正常地讓人想到他們是躲著什麽,只是他們仍然沒有躲過而已。從現在掌握的線索上看,他們躲了十幾年,索命者也可能追了十幾年,但一定有個什麽疏漏或者機會讓索命者找到了他們,於是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內,他們全部償了命。

“如果他們

來不停的換地方生活,從他們的年紀,尤其二號和三紀上看,他們開始這種逃亡生活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那又是什麽讓十幾歲的孩子之間有聯系,我覺得一定是同學或者同鄉的關系。”包大同想了想道,“而且一號死者比其他兩個人大了十一歲,如果真是一起做過惡事,那又是什麽事會讓年齡相差那麽大的人一起做呢?你要知道,假設從十幾年前考慮,十幾歲的孩子和二十幾歲的大人能一起做什麽呢?”

“頭疼!”石界愣了半晌,突然大叫一聲。

花蕾一哆嗦,包大同連忙安慰她道:“別理石界,他要累瘋了。你看他的黑眼圈,一定在警局通宵達旦的做細致排查工作來著。”

“沒錯。”石界點點頭,“還是包大神棍理解人。從第二個死者離奇出現,我們就開始和B市聯合調查了,三天前又加上A市。我們也感覺這是系列兇殺案,只是這案子太過離奇而已。”

“線索多嗎?”花蕾關心的問。

石界可憐巴巴的搖搖頭,“非常少,只有從他們的一些基本信息開始查。比如搜查他們的住處,從他們的物品中找哪怕一點的蛛絲馬跡;問平時和他們有過來往的人,調查一切生活細節;查電話、信件、銀行的信息,總之都是平常最不起眼的事。這是很耗費時間的,你以為案件只是像福爾摩斯那樣精密的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