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王明明我美麽(第2/2頁)

她不願給何罐罐抱,我也就遂了她的意,說抱歉,睡著了,回頭再說吧。

何罐罐本來剛剛失戀,心情挺低落的,沒想到在自家天台上碰到我,而且事事充滿了神秘和未知,那悲傷的心情就沖淡了許多,一邊問著我話,一邊喝啤酒,不一會兒,那一罐啤酒就給她喝了個底朝天。

她又開了一罐,突然想起了什麽,然後對我說道:“對了,王明,你爸好像是一個月之前不見的,聽我爸說是出了遠門。”

我原本正站在天台邊緣望著樓下的街道,查看那些人的行蹤,突然聽到何罐罐的話,下意識的愣了一下,緊接著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說罐罐,你說你爸知道我爸的行蹤?

何罐罐被我抓痛了,一邊推我,一邊說應該是吧,聽他提過這麽一嘴。

我瞧見何罐罐皺起了眉頭,趕忙放開她的手,說走,去你家,我問一下何伯伯。

何罐罐說你問啥啊,他們老兩口去香格裏拉旅遊去了,十來天呢,要下個星期才能回來。

我說那你打電話,現在就打。

何罐罐瞧見我著急的模樣,眼睛一轉,笑了,說我為什麽要給你打這個電話啊,我又沒有什麽好處。

我說你想要什麽好處呢?

她說我今天失戀了,你今天得陪我喝酒。

我說好。

聽到我答應得這麽幹脆,何罐罐便也不再拿捏我,而是摸出了手機來,然後撥通了她父親的號碼。

她打了幾回,反復幾分鐘,都沒有接通,氣得狠狠地晃了一下手機,沖我說道:“我手機信號不太好,去我家吧,用家裏的座機打。”

我著急聽到父親的消息,點頭答應,走到樓梯口的時候,何罐罐指著那邊依舊趴著的黑影,說那人怎麽辦?

我揚起剛剛奪過來的手機,把它調成靜音,然後說道:“沒事的,人一會兒自己會醒的。”

何罐罐家住三樓,我跟著她走進去,兩室一廳的格局,好像重新裝修過,不過還有好多老物件,一看就感覺特別的熟悉,有一種到了家的感覺。

坐在沙發上,何罐罐將酒擱在茶幾上,然後撥打起了電話來。

她再次打了幾遍,依舊還是沒通,只有苦笑,說看來不是我的手機信號不好,是我老爸的不行,不過沒事,明天試一試,一定行的,他總不可能一直待在深山老林子裏。

我點了點頭,說也好。

其實我也是沒有了辦法,畢竟現在我又回不了家,而何伯伯知道我父親的消息,那就只有等咯。

何罐罐興致盎然地說要喝酒,我看了小米兒一眼,小孩子瞌睡中,剛才還醒著,這會兒裝睡,結果就真睡了去,我說好,不過有沒有床,我把孩子放一下。

何罐罐說放她床上,然後領著進了她的閨房,幫著我把小米兒擱在正中,先是蓋上了白虎皮,又蓋了一層被子。

她的房間裏,有一股脂粉味兒,聞起來怪香的。

出來之後,何罐罐一邊勸我酒,一邊問起了小米兒的來歷,我不得不編造了一個淒慘的故事,說孩子她娘得病死了,我一個人在撫養著她,至於我家為什麽會被人監督,我告訴她,說碰到一個變態的家夥,瞧上了我的一東西,結果非要死乞白賴地搶奪,結果弄成了這樣。

何罐罐失戀了,心情不好,酒就喝得有些多,我記得她以前文文弱弱的,滴酒不沾,結果現在一口一口地下肚,一點都不帶眨眼的。

不過這酒一喝多,人就有些發飄,喝著喝著,她就越來越挨著我,開始跟我哭訴起了這幾年的感情經歷來。

她先是說起談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是縣教育局副局長的公子哥兒,那人簡直就是個王八蛋,一開始說會幫她分配工作,結果談了沒兩個月,就厭煩了,一腳就把她給蹬了;她自暴自棄,回頭又談了好幾個,結果要麽就是也很混蛋,要麽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悶蛋,實在無趣……

說著說著,酒氣微醺的她突然伸出手來,勾住我脖子,紅唇親啟,喃喃說道:“王明,嘿嘿,王明明,我問你,我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