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傳信

劉婷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其實他最想做的還是揉自己的臀部位置,因為在陣法開啟進來時,所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身上的實力直接被封印大半,像是正常人一樣直接摔了下來,絕大部分人都是臀部先著地,對於已經習慣了當“神”的眾人來說,忽然變成了凡人,還真有些不適應。

只是這裏男人多,女人只有自己一個,劉婷也不願意在此時揉自己那個部位,也不是矯情和做作,這裏畢竟是現實世界裏的地方,可選擇的余地自然高許多,如果是在故事世界裏,比出賣自己貞操更恐怖的事情劉婷也經歷過。

“孫乾,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隊伍裏有人開始喊道。

顯然,這個孫乾應該是領隊的,至少也是這次行動的發起人。

其實,距離蘇白他們上一次跟雲南當地聽眾一起進入這個地方,已經快有一年的時間了,首先蘇白被徐富貴一開始困在這裏就兩個月,然後在荒島自殺式訓練也有三個多月的時間,中間再夾雜了幾個故事世界,所以時間其實真的很久了。

證道之地的入口雖然很縝密,隱藏得也很誇張,但要說在有心人的尋找之下不被發現什麽蛛絲馬跡也不可能,再者,很可能是西方正道之地那邊有大佬進來準備證道產生了一種連鎖反應,導致東方證道之地的入口也顯現或者松懈了下來,給這幫資深者以進入的機會。

上一次,蘇白等人進來時,的確是見識到了古滇國墓室的磅礴和玄奧,但死亡的陰影依舊籠罩在他們頭上,如意開啟的殺戮更是擊碎了當時在場絕大多數人的膽魂,最後只能算是灰溜溜地離開的。

劉婷的身形很豐腴,身上還帶著一種嫵媚氣息,在成為聽眾前她的職業是老師,現在自然不做老師了,但身材的保養方面一直做得很好。

無論是東西方聽眾圈子,女人其實都處於一種劣勢,尤其是實力低的女人,在故事世界這個沒有王法也不講道理的地方過得更是悲慘,當然了,男聽眾也比較悲慘,只是女聽眾比男聽眾多出了一個悲慘的方式,畢竟聽眾裏變態挺多,但喜歡那種男男口味的也是跟現實世界裏一樣算是少數了。

“小劉啊,待會兒跟在我身邊,這裏,不太平的。”一個發須皆白的老者站在劉婷身邊說道,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在劉婷身上的某個位置遊弋著。

劉婷也不惱,顯得很是隨意,對於她來說,熟練運用自己的身體以為自己獲得一些利益,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當然了,其實也有另外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跟荔枝一樣,估計沒哪個有那個色膽對荔枝起什麽心思。

這個老頭劉婷清楚,已經算是資深者中的佼佼者了,據說今年有希望沖刺高級聽眾的境界,而且他參與過一年前的行動,這次算是他第二次來到這裏。

這個老頭,蘇白是認識的,當然,不記得名字了,給蘇白印象比較深刻的還是一年前隊伍裏像是學者一樣的領隊老頭,因為他急不可耐地捧起了滇國玉璽然後化作了一攤膿水。

蘇白還是躺在棺材裏,沒動,但是他的神識卻在所有人身上都掃了一遍,總共7個人,全都是資深者,至於他們具體的實力劃分,蘇白懶得去細究了,一頭恐龍不會在意一只螞蟻它在蟻群之中是否算是強壯。

如意和吉祥此時也感應到了陌生人的氣息,而且是一群,兩只黑貓不聲不響地融入進了黑暗的環境之中,雖然吉祥有二十多年的時間不在證道之地,但是對於自己的天職,它心裏還是清楚的。

然而,蘇白卻不打算在此時讓兩只黑貓殺人玩,因為蘇白現在還需要他們跟外界取得聯系,比如和尚跟佛爺他們。

其實,按照徐富貴之前和自己聯系的方式,蘇白覺得自己並不是沒有能力對外界傳遞信息,只是證道之地裏很多的玄秘自己還沒摸索清楚,比如隔壁單位的同志竟然還能打個洞出來。

一個人在這裏,終究是太無聊了一些,反正大理山好水好的,如果和尚跟嘉措他們樂意,倒是可以搬到這裏來和自己當鄰居,當然了,讓他們進入這裏應該是比較難的,但哪怕和尚他們就算是住在洱海邊的民宿裏,也算是跟蘇白比鄰而居了。

也因此,蘇白沒做過多的思考,心神一動,棺材蓋直接飄浮了起來。

一個高級聽眾對於資深者來說,已經具備碾壓的優勢了,無論是肉體上和心靈上,都可以碾壓,而現在的蘇白更是從這個證道之地神秘的環境中忽然出現的,等於身上自動加了一層BUFF,這就相當於一個大學生給一群高中上做學習方面的演講跟一個省狀元大學生對一群高中生做學習方面的演講。

七名資深者,帶著好奇和惶恐慢慢地走到了十二棺擺放的位置,當他們的內心還沒完全平復下來也不可能平復下來時,厚重的棺槨蓋子忽然飄浮起來,緊接著,濃郁的屍氣彌漫而出,這七個人中除了那個白發老頭想到了什麽,立馬跪了下來,其余的六個人都分分祭出了自己的本命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