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3/3頁)
不分種類,一股腦兒胡塞一氣。
丁磧覺得她挺無聊的,他坐起來,點著了一支煙,看她歇斯底裏的無聲發作,像看大戲。
然後摸過錢包,從裏頭抽了幾張大額的美鈔,邊角對齊了折起,在她拎起大包往外走的一刹那叫住她:“哎。”
井袖回頭看他。
他笑了笑,從床上下來,走到她面前,把錢遞過去:“小費。”
錢款早結清了,這是額外的,他覺得應該給。
井袖咬了咬下唇,擡眼看他。
他說話的時候,嘴裏還叼著煙,聲音含糊,臉上帶著笑——
可鄙可憎,但偏偏對她有吸引力的那種笑。
井袖劈手把錢拿過來,走了。
丁磧笑裏帶了點輕蔑。
她要真是不拿,他倒會高看她一眼,結果呢,還不是拿了?
都是做戲,裝什麽情深義重戀戀不舍。
丁磧關了燈,重又躺下。
身邊忽然空了,到底有點不自在,挪躺到正中,枕頭微溫,女人溫香軟玉的氣息還在。
丁磧不覺就笑了。
其實……井袖也還不錯。
按摩的手藝是一絕,人也算年輕漂亮,關鍵是,柔聲細氣,跟朵解語花似的,不招人煩。
連走,都只是跟行李發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