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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們沒有發現。”史達琳說。這個女人是受了傷害了,但,管他媽的!“馬丁夫人,我們需要知道這男人是誰,這您也能看出來。如果是她的男朋友,很好,我五分鐘就可以查出結果。旁的人沒有一個需要看到這些照片,凱瑟琳也永遠用不著知道。”

“這事兒我會處理的。”馬丁參議員將信封放進了她的包裏,克倫德勒也由她去這麽做。

“參議員,廚房裏那棵橡皮卷心菜中的珠寶是您拿走的嗎?”史達琳問。

馬丁參議員的助手布賴恩·戈斯奇將頭從門口探了進來。“對不起,打擾了。參議員,終端機他們已準備好,我們可以去看他們從聯邦調查局那邊查找威廉·魯賓這個名字。”

“去吧,馬丁參議員,”克倫德勒說,“我一會兒就出來。”

魯斯·馬丁沒有回答史達琳的問題就離開了房間。

克倫德勒去關臥室的門時,史達琳有機會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他的那套衣服是按照單針縫制的式樣裁剪的,做得非常成功。他沒有帶武器。因為常常在很厚的地毯上走,他的鞋後跟下面有半英寸被磨擦得閃閃發亮,鞋跟的邊緣線條分明。

他一手握著門把,低著頭站了一會兒。

“你查得很不錯。”他轉身說道。

史達琳不可能那麽便宜就被打發的。她和他對視著。

“在昆蒂科他們倒還是培養了很優秀的搜查人員。”克倫德勒說。

“他們可不培養小偷!”

“這我知道。”他說。

“難說。”

“不談這事兒了吧。”

“我們會根據這些照片和那棵橡皮卷心菜采取適當行動的,對嗎?”她說。

“是的。”

“‘威廉·魯賓’這個名字是什麽呀,克倫德勒先生?”

“萊克特說那是野牛比爾的名字。這兒是我們傳送給身份鑒定部門及國家犯罪信息中心的材料,你看看這個。”他給了她一份萊克特和馬丁參議員面談的記錄,是由點陣打印機打出的,模模糊糊不太清楚。

“有什麽想法?”她看完之後他問道。

“他這兒所說的話沒有一點需要收回去的。”史達琳說,“他說這是個白種男人,名叫比利·魯賓,生過象牙炭疽病。無論發生什麽,你這兒都逮不到他是在說謊,充其量,也不過是說錯而已。我希望他這說的是實話,可他有可能是在和她鬧著玩兒。克倫德勒先生,他那麽做是絕對有可能的。你有沒有……見過他?”

克倫德勒搖搖頭,鼻子裏哼的一聲噴出一股氣來。

“就我們所知,萊克特醫生已殺了九個人。無論如何他都逃脫不了的——他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但他們不會放他出去。所以,他剩下的路就只有玩玩,那也就是為什麽我們要玩他——”

“我知道你們是在玩他,奇爾頓的錄音帶我聽了。我不是說那做法有什麽錯——我是說這事兒結束了。行為科學部可以根據你獲得的信息——那個變性的角度,繼續追尋下去以取得有價值的結果。你則明天就回昆蒂科上學去。”

,好家夥!“我還發現了一點別的東西。”

那張彩色包裝紙一直放在床上都沒有被注意。她把紙給了他。

“這是什麽?”

“樣子像是張印了許多普魯托狗的紙。”別的話她要叫他來問。

他動了下手,示意她把情況說出來。

“我相當肯定這是做吸墨紙用的酸,麥角酸酰二乙胺。可能都是七十年代中期或者更早以前的東西了,如今已是稀罕物。她是從哪兒弄來的值得查一查。要確定我們還得檢測一下。”

“你可以帶回華盛頓交實驗室去做。幾分鐘之後你就要離開。”

“如果你不想等,找一套戶外裝置來,我們現在就可以做。如果警方有一套標準的麻醉品鑒別器,那就是做J試驗,兩秒鐘,我們就可以——”

“回華盛頓去,回學校去。”他說著將門打開了。

“克勞福德先生指示我——”

“我正在告訴你的話就是你要執行的指示。現在你已不歸傑克·克勞福德領導了。你立即回去,別的任何一名受訓學生歸誰管你就歸誰管。你要管的事在昆蒂科,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兩點十分有一班飛機,就坐那一班。”

“克倫德勒先生,萊克特醫生拒絕和巴爾的摩警方談話之後卻和我談了,他也許還會這麽做的。克勞福德先生認為——”

克倫德勒重又關上了門,重重地,其實他沒必要關那麽重。“史達琳警官,我用不著向你解釋我的意思,不過你還是聽我說吧。行為科學部提供的案情摘要是作參考的,一向都是這樣,現在也還是照舊。傑克·克勞福德反正要請事假的。我很吃驚他事情一直還能做那麽好。在這件事上他是愚蠢地冒了一次險,瞞著馬丁參議員,結果把後路給絕了。不過考慮到他一輩子的成績,離退休也這麽近了,就是她也不能過分傷害他。我是不會為他的養老金發愁的,如果我是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