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威脅!

我沒回答它,而是再次的嘗試溝通血女,可結果卻都是一樣,無法溝通上血女!

前一段時間,血女被顧以城給帶走了,所以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她,可正是因為帶走她的人是顧以城。我特別放心所以都沒聯系她。

但現在,我不得不懷疑起了顧以城是不是對血女怎麽樣了,要知道我和血女可是有主仆契約的。現在連最簡單的溝通都聯系不上她了。

不過,我對顧以城也僅僅只是懷疑,畢竟他那麽聰明的一個人,不可能把算計做的那麽明顯,而且他這樣的人,最擅長的還是悄無聲息的算計,不是嗎?

狠狠的閉了閉眼。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我這才一咬牙,給顧以城打了個電話,可就在電話被他接起的刹那。他立馬開口對我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好像把你的人弄丟了。”

我一聽這話,頓時一愣,隨後問顧以城:“血女什麽時候沒掉的?”

他回我說他這段時間很忙,他也不知道,正想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卻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我聽後頓時沒在說話,可卻不由得將顧以城列在了懷疑名單之上。

畢竟,我可是那麽信任他的情況下讓他帶走的血女,他這麽有能力的一個人,竟然將我的人給搞丟了,說出去誰信?

可就在這時,顧以城卻反問了我一句:“你給我打電話,是想幹嘛?”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和他說這些,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沒和顧以城說血珀丟了的事情,只是問他:“一枚曾經滋養過魂體的琥珀或者是玉佩忽然丟了,你覺得有幾種可能?”

顧以城聽後,笑了笑,這笑聲聽的我總感覺,他是從我話語裏聽出了什麽,可他這饒有心機的人,卻根本不拆穿我,而是回答,有三種可能,一種是我掉在了什麽地方,一種是被人偷的,還有一種,是那東西自己沒掉的。

可按照我的情況,前兩種可能性不大,只有第三種了。

但不管琥珀還是玉佩,都是死物,哪怕生出了靈性也不過是死物罷了,根本不可能自己消失的。

除非,是被滋養在了那裏面的東西,居心叵測,在琥珀或者玉佩裏的時候,就下了暗子,讓那玉佩或者琥珀,在合適的時候,自動去往她的身邊。

他這話,就是傻子都能聽的明白,是在告訴我,他猜到了我的血珀丟了,而且血女這樣忽然失蹤,很有可能,是血女把血珀給偷走的。

可他說的十分隱晦,一沒說誰,二是以分析的口吻。

但他越是這樣,我便越是有些懷疑他。

你說,要是這件事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他瞎攙和什麽?

隨後,我問顧以城,被滋養在琥珀或者是玉佩裏的魂體,為什麽會將東西偷走。

他依舊給了我三種答案,一種是被養的魂體在最初接近我之時,就是帶著目的性的。

一種是我對她不好,她被外界引導的。

還有一種,是我即便對她好,但她根本不珍惜,還被外面的利益蒙蔽了雙眼。

很顯然,後面兩種猜測都不成立,畢竟血女和我相處那麽久,她是什麽為人,我還是清楚的。

但要說她是在最初接近我的時候,就是帶著目的性的,我還是不願意相信。

你說血女多好一個姑娘,怎麽可能是帶著目的性接近我的?

嘆了口氣,我把顧以城的電話掛了,腦子很亂,很想和君離商議,可看他最近那麽忙,又不忍心給他打電話,想著等他晚上回來再說。

但現在是下午,要想君離回來,得等多久?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卻是相當煎熬。

那個匿名號碼在給我發完這條短信之後,便沒了音序,仿佛早就駕定我會給他回電話似的,半點不著急。

可他不著急,我著急啊!

臨近傍晚,我是再也忍不住,回了一條短信。

“誰給你的血珀?”

可沒想到,電話那頭卻反回了我一條:“誰給我的,你不清楚嗎?”

我只感覺自己還真是日了狗,因為心急反而壞了事,自亂了陣腳不說,還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可我相信,不管是誰,此時站在我這個位置,都能急的跳了眼了!

我沒在回短信,那個匿名號碼卻在半個小時後,回了我一條。

“蕭曉,想不到你挺有能耐的,未出生的孩子一般死了就是死了,你卻還能為它聚魂,而且還是當成了靈胎來聚魂。”

我看完這條短信,那叫一個呵呵一笑,要是可以,真想把這匿名號碼的主人一巴掌拍死。

可我聽著這說話語氣,覺得十分熟悉,卻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

腦子亂成一團,幹脆將精心咒翻出,開始不斷在腦海中默念,還將美人圖和君離的白玉佩掏了出來,放在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