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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想?”

“關於這案件的犯人。完全不明白犯人在想什麽。喜歡殺害無辜的孩子,這可是變態呀。”

“確實是起殘酷的案件呀。”

“倘若我是被害人的母親,絕對想親自逮住犯人,並殺了他!”

我不由得把自己現在的處境與“殺”啦、“殺人”啦這樣的話語重疊在一起,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閉上了嘴。

於是,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這副樣子吧,希早子說道:“啊,對不起。真不應該說這種不愉快的話呀。”隨後她突然改變話題,接連不斷地講了各種各樣的事。我心想她可能是同情我,心裏想著鼓勵我。就在我這樣邊想邊交談的過程中,我不知不覺被引入了她制造出來的一種充滿生命感的氣氛中。

從大學、自己的故鄉(她與我和架場一樣,出身於靜岡)、私塾的孩子到店裏播放著的音樂。

我以愉快的心情聽著,眯著雙眼看著她的笑臉,時而隨聲附和,時而提些問題,剛才還在心中擴散著的黑霧漸漸地散去了。與希早子這樣的年輕女子說話不應該是棘手事中的棘手事嗎?——非常不可思議的心情。也非常吃驚。

說不準自己甚至以一種最近一陣子——不,幾年的時間內連想都沒有想的平靜心情,享受著與她的交談。這樣的自己,真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