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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說,“沒有哪個人願意失去出好價錢的客戶,尤其是那些你甚至不用去討好的客戶。”

“這些事情得有人去幹,”他說,“得有人去照料這些老人,馬洛先生。”

“陰溝得有人去掏。把它想成一種純潔崇高的工作吧。再見,瓦利醫生。什麽時候我覺得我的工作肮臟不堪,我就想想你,肯定會馬上振作起來。”

“你這卑鄙的家夥,”瓦利醫生從大白牙齒的縫隙裏擠出兩句話,“小心我打斷你的脊梁骨。我所服務的是一個可敬的行業的一個可敬的分支。”

“是啊,”我不耐煩地瞧了他一眼,“我明白。只不過散發出死亡的氣味。”

他沒有揍我,而我撇下他走了出去。經過那寬大的兩重門時,我回頭望了望。他還站在原地。他有一件事情要幹:把撕下的一層層蜜糖再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