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睡了一天一夜?

我對著苗苗笑了笑,我手中的盒子手感非常的不錯,上面有一個小小的金黃色小扣子,渾然和整個盒子完美的組合在一起。

我說:“不會跳出來什麽東西吧。”

苗苗輕輕的敲了我一下,說:“打開吧。”

我點點頭,把那個金黃色的小扣子提起來,慢慢的將這個小盒子的蓋子打開。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跳的有些激烈,盡管我認為這就是苗苗的一個小遊戲而已,但總是覺得氣氛很奇怪。

不過盒子完全打開以後,也沒有什麽奇怪的了,這個盒子裏靜靜的躺著一張紙條。

苗苗將整個身子靠緊我,軟軟的說:“看看紙條上寫著什麽。”

我把這張紙條拈出來,雙手一拉,這張紙條展開了,上面有一個紅色的小字。

我低下頭,仔細地看著,這個字的確很小,那是一個“厚”字。

厚?我腦子裏飛快地轉了一圈?這個字對於現在這種場面來說似乎沒有任何意義。厚?厚臉皮?臉皮厚?我沒有給出自己什麽答案。我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苗苗說:“寫的什麽啊?”

我說:“寫了一個厚字。就一個字。你看?”我說著就要把紙條遞給苗苗,卻突然想到:苗苗都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麽嗎?苗苗推了推我的手,說:“我知道了啦,你真幸運。”

我笑了,我從苗苗燙燙的身體溫度上,把“厚”這個字馬上聯系到了性,是不是苗苗要“厚待”我?

果然,苗苗把我的頭拔過來,激烈的吻上了我的唇……

你無法想象苗苗對我有多瘋狂,我都忘記了我在苗苗體內射了幾次,我沒有戴安全套,因為你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戴那個東西。我自己像一個不知疲勞的野獸一樣,而苗苗也不斷的挑逗和迎合著我。我對自己的性能力第一次如此的滿意。

我直到筋疲力盡,最後一次在苗苗溫潤的體內射xx精之後,我昏昏然的睡著了。

沒有夢,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苗苗不在我身邊。我頭非常的疼,幾乎要爆炸了。

我喊了幾聲苗苗,房間空無一人,我起身拉開窗簾,天色已經大亮,估計已經是中午了。

房間裏好像苗苗從來沒有存在過,只有我的衣服散亂的放在椅子上。

我掙紮著讓自己清醒一點,把衣服穿好,我什麽東西都在,錢一分都不少,我欣慰地笑了笑,打開了手機。我進房間脫衣服的時候,就已經把手機關掉了。

短信很快的湧來好幾條,都是班長劉真和寢室的老四周宇給我發的,問我去哪裏了,趕快和他們聯系。

我沒有給他們回短信,而是去洗浴間把自己梳洗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激情還深深的印在我腦海中,我仍然無法相信我經歷過這樣的充滿桃色的夜晚。

我洗漱完,在房間尋找了一下,苗苗應該是走了,什麽盒子,紙條都消失了。

我嘆口氣,這個結果應該很正常,苗苗只是和我一夜情罷了。

房間的電話響了,我接起來,是酒店的前台,問我是不是要退房。我說退房,並問怎麽結帳,結果被前台告知已經結過賬了,如果要續房的話,務必一點之前下樓續費。

我當然不會再住下去,趕忙說不住了。

走出酒店,我給班長劉真回短信,說我馬上回來,然後就去趕公共汽車。

半路上劉真短信回過來了:你怎麽失蹤一天一夜了,快回來,下午學校有單位來面試我們班的學生。

我失蹤了一天一夜?明明只是一個晚上啊。我有些吃驚,這才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果然,劉真和老四周宇的短信都是昨天中午和下午發來的。而且,今天的日期,也是我碰到苗苗的第三天。

難道說,我一覺睡了一天一夜?我的頭還是很疼,睡了一天一夜嗎?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縱欲過度,加上好像吃了春藥一樣強勁,才會這樣睡個一天一夜。

疑惑歸疑惑,我承認了這個事實,現在我要做的就是盡快地趕回學校去。

從車上下來向學校裏走去,我身體也不適應了起來,全身開始酸痛,呼吸也有點困難,而且反胃惡心的要命。我坐在花壇裏休息了一會,才覺得好了點,而且,我一點都不覺得餓。照理,睡了一天一夜,怎麽都應該餓的難受吧。

回到寢室,迎面就碰到了老四周宇,除了老五李立嘉不在以外,全寢室的人都在。

老四周宇見我進來,劈頭就罵道:“老三,你死哪裏去了。”

我支吾兩句,也不知道怎麽解釋,只好說:“到老鄉那裏玩了一天。”

周宇罵道:“真有你的,劉真剛走,說聯系到你了。要不我們就報警了。”

我坐在床上,問道:“下午什麽事情?”

老大陳正文正坐在我對面,說道:“昨天上午有個單位來我們院招人,要我們這個專業的學生,說是能轉北京戶口。昨天下午王老師通知的,今天下午全班去面試。好像要不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