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直接去砸,就這麽簡單

範前輩失蹤了。

這根本就是一座空墳!

我拿起手提燈對準花崗巖上的那個洞穴反復照了五六分鐘,等到我把這花崗巖洞內的每個細節都看的清清楚楚後,我在坑洞裏倒吸了一口混合了泥土味兒的塵氣。

真邪性!

一個死去的人,他怎麽就在這墳裏沒了呢?還有,這花崗巖是怎麽個說法?這東西棺材不棺材的,這……這算哪門子入葬方式啊?

我想了想,又拿手提燈反復照了一分鐘,再三確認裏邊真的沒有範前輩後,我提了燈慢慢倒退著從洞裏出來了。

一退出來,我馬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

馬彪子湊上前。

他沒說話,但神情很是焦急。

我定了定神,看眼附近的人說:“沒了。”

馬彪子一怔。

我肯定地點了點頭:“確實是空的,什麽都沒有!”

馬彪子急了:“這,這怎麽可能這!不行,我要看看!”

事關範前輩生死,馬彪子當下也沒那麽多的忌諱講究了,他提了燈轉身又順坑洞鉆了進去。我們在外等了足有十分鐘,最終馬彪子才一臉疑惑地從洞裏退了出來。

“這……難道師父他……他沒有死?”馬彪子臉上露出一抹不解。

這時候老大也興沖沖地說我看看,我看看。

馬彪子把燈給他,老大又看了一遍。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仔細看了三遍,認認真真地看了三遍,可這花崗巖洞穴裏根本就沒有範前輩的屍首。

此時我本能感覺範前輩之死沒有那麽簡單了,這背後肯定有極其復雜和足以震驚每個人的事實跟著。所以目前真相不明,而我們當務之急,是要把山狗叫醒,然後仔細詢問下葬當天的一些具體細節。

當下,我和馬彪子商量了一番,然後我見馬彪子也是這個意思。這就轉身,開始收拾這幫驢球馬蛋的玩意兒。

廢這些玩意兒的中途,我又問了宋大軍的聯系方式什麽的,一一都記下來後,這才動上了手。

氣血大搬運,還有幾個練雜牌功的,讓我都把他們身上功夫給廢了。

盜墓的胡賴子,讓我把他腰上一根筋而挑了,其余幾個盜墓了,年輕的挑了筋,歲數大的我下不去手,老大過去直接一腳喀嚓把腿給踢折了。

盜墓這行當,實話講它是最下三濫的一個職業。

人死為大,人死為敬。對自已死去同類的墓穴行盜挖尋寶之心,做這種事情的敗類簡直就是人人得而誅之!

我這邊把這幾個人玩意兒給收拾了後,馬彪子和老大一起拿鍬把範前輩墓上的土又給回填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我們將幾個不是人的東西提拎起來,遠遠的走了四五裏路,隨手扔到山溝任其自生自滅了。

搞定這一切往回走的路上馬彪子神情黯然,他一個勁的念叨,師父究竟有沒有死,還有胡賴子打開的那個花崗巖果真就是師父的棺材嗎?

我聽了心裏很不舒服,這樣的事對馬彪子來講,確實是很難接受,一方面他希望師父沒死,另一方面他又責備自已沒能看護好師父的墓地,以致招了賊人來惦記。

對馬彪子來說,勸是沒用的,只能憑我一步步努力,拿證實說話,還當年一個真相給馬彪子了。

回到村裏,我們直接去了山狗叔的家中。

到家,山狗叔的兒子迎出來謝我們,馬彪子神情黯然地打了幾聲招呼,我們就進到裏屋。

到屋裏剛好看到單師叔正陪山狗叔說話呢,而那個劉神棍則不見了。

老大問了一嘴,那姓劉的老頭兒呢。

單師叔說他出去撒泡尿功夫,這老頭兒就撒丫子跑人了。

可恨這劉老賊跑的快,沒能把他給辦了,但天長日久,單師叔和山狗叔恢復了後,自然會將那老賊收拾一番。

山狗叔醒來後,吃了一碗熱呼呼的面條,這會兒精神好多了。

我們湊過去,馬彪子看了山狗一眼,末了兩眼一抹淚:“山狗,師父的墓,讓人……讓人挖了。”

山狗:“啊……”

我一見這架勢,怕兩位老人受的刺激過大,再一下子出什麽事兒。

忙過去伸手去握山狗叔的手。

山狗氣的渾身哆嗦:“那……那幫賊娃子,我……我弄死他們,我……”

馬彪子抹了把淚說:“山狗啊,師父當年下葬,你是跟著一起嗎?還有,師父的棺材。”

山狗叔一聽這話,他立馬問:“怎麽了,馬彪子,你說啊,怎麽了?”

我們把遇到盜墓賊的事兒跟山狗叔講了一遍,最後又說發現墓裏的花崗巖棺材裏竟然空無一物。

山狗聽了大駭不已,他說:“這怎麽可能,這……這不可能啊。”

馬彪子:“山狗,你仔細說,當初究竟是怎麽回事兒。還有師父死,你們一直都說的很含糊,這次咱們索性說個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