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稍作調整,靜候強敵(第2/3頁)
要不是傻逼老道給他配了一些調神的藥,外加他有自個兒師門的功法,他是真頂不住了。
除外,他還時不時下去,跟這個王金貴交交手。
當然,他是打不過那瘋子。
他說了,人家是在釋放幾十年的生命跟咱拼,咱能拼過嘛。
所以,他就跑,往毒販子那兒引。
他說,王金貴滅了不止一夥的毒販子。
前者滅,他在後邊,去找到毒品,然後給燒了。
反正兩人就是這麽僵持。
直到今兒,我來了。
馬彪子說:“仁子啊,多虧你呀,不然,你馬叔我一把骨頭,可真要扔這兒嘍!”
我說:“放心吧馬叔,甭管怎樣!曾經的小仁子長大了,能扛事兒了!這接下來,就算來的是龍獅虎豹,我也該殺,殺,該降伏,就給他降伏了!”
馬彪子聽這話,又是一陣激動,那眼淚,在眼圈裏都止不住了。
我知道,他這是高興,真真的是高興。因為,他看到我出息了,能像個爺們兒似的,把大事兒給扛起來了!
我倆走了一會兒。
我見馬彪子是真累了,就提出背他,馬彪子死活不肯。我硬是求著他,給他背到了背上。
我吃住勁,挪了兩腿,使出趟泥奔的功夫,咬緊牙關奔著他指的方向遁去。
跑跑停停,走了一個多小時。
到地方了。
這還是一座立在山頂的大石砬子。
但高度,明顯不高,也就十幾米的樣子。上面,密密麻麻,長了許多茂密的樹木。
我背馬彪子到了下邊,他翻身從我身上躍下,對著上面就打了個口哨。
布谷,布谷!
明顯有人偽裝的鳥叫響起來了。
馬彪子:“傻逼老道,出來吧!”
“哎,哎,馬爺,爺我來了。還有馬爺,你怎麽不看那王金貴兒呀,他要找到這地方,他就瘋大發了,我們可制不住他。”
馬彪子:“操,王金貴死了!”
“啊……真的假的,死了,死了好哇,死了好,等我,我這就下,這就下。”
不大一會兒,打從上邊順下來一段繩子。
然後我就看到一個胖呼呼的身影,笨笨的,小心抓著繩子,一點點的往下墜,慢慢的,眼瞅快到了,他一下子沒抓住,撲通,跌個大屁股蹲兒。
“哎喲,噝,我這尾閭,尾閭呀。這下可別壞了,壞了,行不了功了。”
馬彪子上踢了這貨一腳:“快起來,你瞅你那笨樣兒。”
胖子起來,一看我:“哎呀,王金貴!”
擰身,撒丫子就要跑。
馬彪子一把給他脖領子拉住:“王金貴你大爺,這是我大侄兒!過來,叫侄兒爺。”
這會兒,對方才走來。
我一看,這還真是個老道。
胖胖的,穿的是一身破爛的運動服,看樣子,好像是耐克。但那個勾,不太對勁。
此外,他頭發很長,且在腦門上挽了一個朝天撅的疙瘩,上面還插了一根黑呼呼的發簪。
老道看了我,哈腰過來,一邊揉屁股根兒,一邊說:“侄兒爺,侄兒爺好。”
我哭笑不得。
這老道看歲數也不小了,但模樣兒,呆頭呆腦,像誰呢,挺像那個,叫什麽偉的,胖呼呼的喜劇演員,反正長的挺有喜感的那麽一個人。
我忙回禮:“不敢當,叫我關仁吧,敢問道長怎麽稱呼。”
“哦,福生無量天尊,我俗家名字姓孫,單名一個山字。後來隨了我師修行,道號是聽松。他們有認得我的,都叫我聽松子。不過,松子是個詞,是一種食物。所以聽松子這有些不太合邏輯。因故,道友叫我聽松,聽松吧。”
我笑了下說:“不如就叫孫道長吧。”
對方:“還是聽松吧。聽松道長,好像比較氣派一點。”
“去你個粑粑。”馬彪子踢了他屁股一腳說:“你個聽松啊,你可給我害慘了,你說這裏邊有什麽好木料,天殺的,到這兒來讓我跟你一起守山砍樹,哎,我服了,真的是服了。”
聽松道長:“馬爺,不好意思。真要不騙,你還不來呢。”
接下來,馬彪子說了他跟這聽松見面的經過。
他們是在片馬見的。當時,馬彪子是想重操舊業,去弄點木頭回來。
聽松說他知道緬甸這裏邊,有塊好林子,並且那木頭成色,特別的好。他想和馬彪子合夥開采。馬彪子說,這個得跟當地人打招呼。聽松說他有關系。
就這麽,給馬彪子騙來,聽松攤牌了。
馬彪子雖說怪聽松騙他,可也是口頭上說說而已。他多少也知道,師門有這麽個隱秘。眼下,也是想把這個事擔下來,將這一片林子除了,替世人解決一個後患。
當下,聊過這些,我和馬彪子又借那繩子上到上面去了。後又給聽松和汪星人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