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八桂靈域 17.似曾相識(第2/3頁)

“又沒人這麽說你,急個什麽勁兒?”我打著圓場說道,“你找的是什麽花,我可從沒聽說黑漆漆的洞裏會有花的,沒陽光花怎麽生長?”

“還說沒懷疑我,你一個勁兒地問問問,還不是因為你們頭發短,見識也跟著短!和你們也說不明白,等你們見著了自然就明白了。”陳靜氣急地說道,然後她指著紅色猛獸說道,“反正那花和這東西差不多。”

“啊?和這頭……”我一時無語得傻了眼,莫非當今世上真有和紅色猛獸一樣的奇花?若是真有的話,那一定是奇得不得了,別說治療癌症,怕是立即飛天都沒問題。

“這老頭兒……它背上馱的老頭兒我好像見過。”陳靜注視著昏迷的查老館長說道。

“不會吧,姑娘你知道的事未免也多得過頭了。”我開玩笑道,“沒想到幾天沒見你還對老頭兒感興趣了,要不要我們介紹你們認識,剛好查老館長是單身的。”

“查東林?”陳靜從嘴裏迸出了三個字——查老館長的名字。

“你怎麽知道的,我們沒和你提起過他,你們以前見過?”信宏也詫異地問道,還真是沒想到,玉大姐認識查老館長,現在連陳靜都認識,查老館長可真有女人緣。

“算了算了,不說了。”陳靜甩甩手,,又關起了話匣子。

“你不要耍性子好不好,有話你就說,有什麽好難為情的。”我越發好奇地問道,陳靜欲言又止的模樣,不讓我問個底兒朝天,以後哪能睡上安穩覺?查老館長無兒無女,甚至連個伴侶都沒有,陳靜會不會是他的親孫女?

“其實也不是……也沒什麽不能說的。”陳靜少有的語無倫次起來,她說,“我只是感覺,感覺認識他,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見過面了。”

“你唬我們吧?女人的第六感再怎麽強,也強不到把查東林三個字說出口,我們以前都沒對你提起過!”我嚴肅地說完話,自己又不禁地笑了笑。

“是真的!查東林三個字我也不知道怎麽會這麽突然說出口,我以前從沒說過這三個字,只是它就這麽突然說出來了。”陳靜辯解道,“不過,我肯定以前一定見過他,而且還一直有人在我耳邊叫他的名字!真的,這樣說下來,感覺就越來越強烈了!”

“那你快想,快繼續想。”我作出焦急的樣子,心裏卻嚷著太不可思議了,要不是早就認識陳靜,我肯定以為她是江湖騙子。

“我想不出了!”陳靜一副拒人千裏的樣子,說道,“你們審犯人嗎?”

我們聽後識趣地沒有再追問下去,要是再問下去的話,陳靜的脾氣又要爆發了。不過,她給出的答案誇張得厲害,怎麽聽怎麽假。陳靜和紅崖族的人從抗日時期就遠遷非洲,她是八十年代在非洲出生的,怎麽會認識遠在千裏之外的查老館長,其中的隱情還是得等大家從洞穴裏出去再作計較了。

“那我們一起下去吧。”我又轉回了正題,說道,“從那個出口。”

“先等一下!”玉大姐沒有繼續走,而是停下來小聲說道。

“就是,要等一下。”陳靜附和道。

“搞什麽,有話一次說話,別像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的!”我抱怨地說道。因為現在就算找到了查老館長,時間也不那麽緊張,但是林月他們早就進來了,萬一真給他們帶走了中華的上古文物,那就是中國的一大損失了。

“我們本來就是女人,不婆婆媽媽怎麽對得起自己的性別?”陳靜笑著反問道。

趁著鬥嘴的功夫,我一路小跑,不一會兒就到了對面的出口,好奇心立即被出口外的景象驚散了。出口處有水流往外傾瀉,形成了一個頗大的地下瀑布,而出口後面的空間要比洞廳大得多。信宏他們看到我奔過來,也趕緊跟了過來。信宏手裏的手電筒加上陳靜的強光燈,出口外的景象就清楚地展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其實,出口外也沒有多大的奇觀,只是洞廳的一個擴大版而已。

地下瀑布飛流直下,雖然它只有十幾米的垂直落差,但是在地下看著總覺得頭有點眩暈。我們所處的地下瀑布的出口正好在大洞廳石壁上的中間位置,大洞廳的頂部離瀑布口有二十來米,下面就有十來米這樣。頂部的石鐘乳和下面的鐘乳石都全部被人為地打斷,大洞廳裏的無一幸免。雖然兩道光線遊走在大洞廳裏,但是這只是讓大洞廳顯得更加空曠廣大。大洞廳的中間好像還有一根柱子,給我們上頂天下頂地的感覺,說是好像是因為光線夠不著那個柱子,我們只是依稀地看見而已,不過大柱子並不像高樓大廈的柱子一樣是圓柱體。它好像是一個不規則的形體,東凹一塊西凸一面的。

最讓我們覺得模糊不清的地方是柱子連接洞廳的頂部和地下的地方,看著兩端好像接觸到了,又好像根本沒接觸到。如果說那根柱子沒接觸到大洞廳的頂部還勉強說得過去,畢竟不是人造的,大自然偷工減料可以說是藝術的完美,但是如果大柱子的底部沒接觸到地面,就算大自然的威力再大、再無敵,在地心引力橫行的地球上發生的幾率幾乎和太陽上有人類居住一樣,這又不是懸浮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