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宏沒有回答我,接著我們又闖進了幾間屋子裏,可還是一個人也沒有,就是只有蠟燭或者煤油燈在燃燒著。
晚上的寒氣莫名地加重,我冷得竟然有些顫抖,看著村子裏的無人空屋,結巴地說:“村子裏的人……怎麽突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