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酒吧,我就看到一輛白色的賓士車從我的面前疾馳而過。透過昏暗的車窗,我隱隱看到裏面有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正在使勁掙紮。
我左右顧盼,卻發現並沒看到朱莉葉的影子。
我暗暗叫了一聲不好——難道剛才我看到賓士車裏掙紮著的女人,就是朱莉葉?
她被人綁走了?
我腦子裏嗡的一聲響,像有無數小蜜蜂在耳邊縈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