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佛爺的話

我立刻打起了十分的精神,問金手佛爺為什麽這麽說?他怎麽會知道我們要找的人並沒有死?

金手佛爺伸手指向了,我們跟前的那堵墻面。我順著金手佛爺的手指看去,只見在我們眼前的前面上,好像有人用刀子,在墻上刻了一個類似“星星”的符號,這符號上還有一個像左手邊指去的箭頭。看到這個東西,我馬上就想起來了,這個類似於“星星”的符號,就是“指路星”!這種符號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還是在虵國,當時我們尋找失蹤的夕羽惠,就發現了夕羽惠留下的這種符號。而後這種符號在有熊和仙山的時候,也被風幹雞用過。現在眼前的這個指路星,十有八九就是風幹雞留下的,想到這裏我不禁有些興奮。

大凱在看到這個指路星的時候,也擡起頭向四周看了看,便小聲的問道我,“這玩意兒是小哥刻上去的吧?這熊孩子,教育他多少次了,出門別破壞公共財物,他就是不聽,你看看,把老祖宗留給我們的輝煌遺產都給破壞了。你說他也是閑的蛋疼,有工夫刻這個玩意兒,還不如直接寫個‘某某某到此一遊’來的方便。”

“你懂個屁呀!指路星是專門原來指示方向所用,這裏面的每一個筆畫,構建在一起是一個立體模型,現在是天氣比較好,所以你覺得指路星沒用,要知道如果天氣比較差的話,你刻在墻面是字跡,或許看不清,但是指路星依舊清晰可辨。算了,不跟你說這些了,就你這種文盲,我說了你也聽不懂我在說什麽。所以你別這麽多廢話了,老大在這裏刻上標記,說明他已經進城了。窮羿國外部已經危險重重了。裏面究竟是龍潭還是虎穴,我們也不知道。你就別給祖國添亂了。要是不快點找到他,估計我們幾個人,差不多也要成為輝煌的遺產了。”夏夏打趣的對大凱說道。

我知道眼鏡對筆跡很有研究,所以趕忙讓眼鏡上前,看看這個指路星,是在怎樣的情況下刻畫的?也好大致了解風幹雞和爺爺的情況。

眼鏡此時在張琳的攙扶下,來到城墻旁,他蹲在地上,盯著頭頂的指路星,不時的用手撫摸墻面所刻的指路星。隨後眼鏡又變的愁眉不展起來,他眉頭緊鎖,回頭對我們說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快點進城。”

隨後眼鏡一邊向指路星所指的左手邊方向移動,示意我們跟上他的步伐,一邊對我們解釋說,按照指路星所刻於墻上的紋路,和這裏風沙的侵蝕量來看,指路星邊緣的紋路都被風沙磨平了,下刀較深的位置,最底部也被細小的沙粒所填充,不過指路星的主體樣子並沒有發生改變,所以,眼鏡估計這個指路星,刻在墻上的時間,應該在五至三天之間。

而在指路星的刻畫上,上半部分較為鏗鏘有力,圖案也明顯比下半部分清楚,越是向下刻制,指路星墻上的紋路,變的越來越淺,那條指向“左手邊”的線段,應該是最後刻上的,下刀的力度又比之前小了不少,眼鏡推測說,可能風幹雞在刻制指路星的時候,身體已經受了傷,而且他的傷勢越來越重,導致他下刀的力氣都產生了明顯變化。眼鏡還提出了另外一種不同的說法,就是說,這個指路星也有可能是兩個人刻畫,第一個人處於某種原因,並沒有將指路星刻畫完成,而第二個人在繼續刻畫的時候,體力已經難以支撐,所以才造成了眼鏡所說的那種情況,指路星上下兩部分刻畫時下力並不一樣。

眼鏡著重強調了第二種推測,他覺得這兩種推測,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風幹雞並不是一個人來到這裏,而是還有爺爺一起,所以第一種推測好像不太切合實際。第二種推測下,如果是兩個人刻制的這個指路星,那麽可能他們兩個人此時已經分開了,一個人受傷留在了原地,將指路星刻制完成,等著救援的人來營救,而另外一個人,因為突發了某種緊急的情況,甚至沒有時間去完成指路星的刻畫,就繼續去完成自己的某項“任務”。

眼鏡強調到,不論是哪一種情況,我們當下要做的,就是快點順著指路星所指的方向,找到這個刻畫指路星的人。

本來我看到指路星之後,心裏還算比較安心,起碼知道爺爺和風幹雞兩個人的下落了,心裏懸著的心才剛剛落地。隨後眼鏡分析了一下指路星,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不論是哪一種情況,對於爺爺和風幹雞來說,都是極為不利。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快按照指路星的指示,找到最後這一個完成指路星的人。

我已經不知不覺中跑到了眼鏡的前面,大凱則緊隨我的身後。我一邊小跑的向前,一邊眼睛注視著前方,看看有沒有人的蹤跡。可是在我的視線可及範圍之內,我能看到的都是無垠的沙漠,再就是看不到盡頭的城墻,絲毫沒有尋到人的蹤跡。我心裏也在想,如果爺爺和風幹雞其中一個人受了傷,可能擔心窮羿國之中危險重重,受傷者不方便,也不能再進入窮羿國,所以才不得不留在城池之外,等待著救援。如此看來,這個受傷者應該是在一個比較醒目的位置才是,要不然救援的人很難找到受傷者,這一點我能想到,想必風幹雞和爺爺也都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