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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那麽我先走了。”佐山拿起賬單說,“以後我們公平的交換情報,有很多事還得借助你們的力量呢!”

“真的公平嗎?”加賀在他背後說

。刑警頭也不回的回答:“你只能相信我了。”說完就走了出去,接著馬上又回來,在入口處探著頭說,“對,恭喜你得到全國大會的優勝。”

當天回到家後,加賀一個人向雪月花之謎挑戰。桌子上有一張紙如此寫著:

1. 依波香、沙都子、藤堂、若生、華江、老師順序入座。

2. 折據傳過來,藤堂抽了花牌。

3. 藤堂泡茶,坐的順序成為波香、沙都子、老師、若生、華江,折據再次被傳遞,沙都子抽了“花”,老師抽了“月”,華江抽了“雪”。

4. 沙都子泡茶,坐的順序變成波香、藤堂、老師、若生、華江。折據傳過來,波香抽到“月”,藤堂抽到“花”,若生抽到“雪”。

 

—— 之後,事情發生了。

依加賀的推理,盒子傳到波香時,裏面的牌已經全被換成“月”了。

—— 這樣的話,在波香之後的藤堂和若生也應該抽到“月”。假設藤堂和若生是共犯,加賀這個推理就能成立。兩個人雖抽到月牌,但是卻宣稱自己抽到花或雪,而且誰也想不到他們會說謊。

—— 問題就在牌是什麽時候被偷換的。

加賀想了一下。在波香之前能接觸到折據的人,如果是藤堂或若生就說得過去。

—— 不對。

加賀抱著頭看著筆記。在波香之前接觸到折據的是沙都子,抽到花的她,為了把牌換成號碼牌,一定翻過折據。

還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如果沙都子和藤堂是共犯;另一個是根本操縱花月牌的推理是錯誤的。

不過加賀認為牌一定被做了手腳。高中茶道部的牌被偷也是事實,這些絕對不是偶然。

那麽是三人共謀嘍 …… 不、不可能的,加賀搖頭想甩掉這個想法,他始終相信沙都子不可能殺死波香。

—— 沒有答案!加賀頹然的躺在榻榻米上。

 

幾天後的傍晚加賀在“搖頭小醜”,遇到正在櫃台位子上喝著熱巧克力奶的若生和華江兩人。

“我以為你故意躲著我們呢!”若生邊挪出空位給加賀,邊說,“後來聽老板說你還是常出現在這裏,恐怕是我多心了。”

“我為什麽要躲著你們呢?”加賀坐在若生的隔壁,點了熱牛奶。

“聽說你不相信我們。”

“誰說的?”

若生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看著店主後面陳列的酒瓶說:“刑警來過了,問我們上個月第五個禮拜二晚上的行蹤。”

加賀才想到,原來十月有五個禮拜二。

“聽說是高中的茶道部遭了小偷,被偷的是花月牌,而且聽說兇手使用花月牌來促使波香喝下毒藥,是你的推測。不是嗎?”原來他是從佐山刑警那聽來的。

“只是有可能而已。”

“波香是自殺的。沒有其他可能!”

“誰能證明呢?”

“如果你要實際的證明,我就告訴你。例如花月牌被偷的那天晚上,我和華江還有網球部的成員在大學的合宿所露營,因為那個禮拜天有比賽,所以是最後的沖刺。要想不被人發現,偷偷的從合宿所溜出來,到 R 高中去偷東西,再折回來,這可不可能,你問問其他的人就知道了。”

若生和華江有不在場證明呢!加賀冷靜的看著若生的嘴在動。

“更何況就算準備了花月牌,又如何讓波香飲下毒藥呢?”

“若生,好了啦!”

華江發現若生愈講愈大聲,用手拍他的肩說:“加賀只是客觀的說出他的看法而已,你不是也說過波香不可能自殺的嗎?”

雙方沉默了一下,若生喝悶酒似的一口氣喝光了杯子的水。

 

那天晚上沙都子打電話來。“喂”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麽生氣。

“今天我被刑警叫去問話了。”

“關於你在第五個禮拜二的行蹤嗎?”

“那麽晚了,我怎麽會有什麽不在場證明呢?真是的!但是其他人好像都有。

“若生和華江是有。”

“藤堂也有呢!聽說整個晚上都待在研究室和教授及其他學生一起呢,所以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只有我跟 …… ”

“老師嗎?”

不可能。加賀甩掉這個念頭。

“喂!加賀,我考慮過很多,發現不管如何操縱花月牌,要想叫別人依著自己的意思抽簽是不可能的,你有說過當折據傳到波香時,所有的牌都已被偷換了,可是最後接觸折據的是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話,誰都無法偷換折據裏的東西。還有下毒的方法,佐山刑警也說,到現在還不明白,毒藥是經由什麽管道放入茶碗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