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恐怖的別墅(第5/19頁)

馮強大膽地揭開那塊地板,原來是一間地下室。地板下面是一條水泥階梯,下面那一部分像是箱子,由於通往地板的路已被切斷,怪物已是甕中之鱉了。馮強和秦利順著階梯往下走,台階的盡頭是一個門,門縫裏透出一絲微弱的光。哭聲驟然大了起來,看來孩子確實就在這扇門內。兩人推開房門,發現了被綁架來的淩根和失蹤幾天的柳葉兒。秦利飛快地跑了過去,解開了柳葉兒身上的繩索,柳葉兒頓時哭著撲倒在他的懷裏。馮強對這個感人的場面置身事外,瞪著大眼巡視著屋裏,那個怪物到底藏在哪兒呢?馮強他們把這套房子的裏裏外外全搜遍了,甭說是罪犯,連個腳印也沒有發現。一問柳葉兒,說是怪物把她綁在這之後,就沒再來過,剛才也沒見到有人。奇怪,怪物再次憑空消失了,這真是個難解的謎。

四、神探

一回到家,柳葉兒母子全病倒了,秦利三天兩頭過來探望,柳葉兒更加依戀他了。柳葉兒決心要抓住那個沒有嘴唇的人,可她覺得那幫警察太差勁了,指望他們估計到猴年馬月也破不了案,因此就讓秦利去請著名的私家偵探司馬前。

司馬前剛剛三十出頭就偵破了大大小小近百件懸案,在港澳一帶很有名氣,被譽為中國的“福爾摩斯”。司馬前偵探所的人不多,只有三個,一個是司馬前的侄子小林,一個是漂亮的女助手文雪。文雪過來給秦利上了一杯熱茶後,就自覺地退了出去。聽了秦利的述說,司馬前對這件案子非常感興趣,他問秦利有沒有可懷疑的對象。

秦利遲疑了一下說:“我有點懷疑是管崗。”

司馬前聞言一愣:“可是,那個管崗不是因為失戀而投河自殺了嗎?”

“社會上的人都這樣說,可發現管崗的屍體時,他的面部已經沒法辨認了,只是根據死者的衣著、身高、年齡等因素判定的,不太可靠吧。”

“嗯,你的意思是,從河裏撈上來的是穿著管崗衣服的另一個人的屍體,而管崗本人則用硫酸或別的東西使自己變成了一副妖怪的面孔,伺機來復仇,是嗎?”秦利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種可能性也有,”司馬前猶豫了一下又問,“你有管崗以前的住址嗎?”

秦利從身上掏了半天,才找出一張名片說:“在溫泉曾向他要了一張名片,大概就是這張。”

“這個地方你和警方查了沒有?”

“沒有!”秦利為這個疏忽而面有愧色。

“哦,那兒可一定要去看看。”司馬前微笑著說:“不過,我想先看一看現成的賊巢,猜一猜賊人是怎麽遁形的。”兩人正要動身前往,出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走在前面的秦利突然發現門下邊的縫隙裏露著一封信,他拾起信交給了司馬前。司馬前撕開信封一看,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只見信上寫著:介入此案者,死!

秦利不無擔心地說:“這家夥簡直神了,他怎麽知道我會請你,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向你發出了警告。”

司馬前笑著說:“我這人生來就是吃軟不吃硬,他越是不讓我介入,我越要介入。走,不管他,我們先去看那個怪屋。”他們來到怪屋,卻發現怪屋的門上加了一把鎖,可能是警方幹的。秦利說:“沒鑰匙進不去吧。”司馬前看了看四周:“繞到後面去吧,到賊消失的圍墻那兒去。”於是他們繞過這排房子,來到了一條寬闊的大街上,從那兒拐向後頭高圍墻夾著的那條出事的巷子。

司馬前問:“是這兒嗎?”

秦利點了點頭說:“是的,您看,除了乘梯子翻過去,沒法從這兒到院子裏去。而且圍墻上面還插滿了玻璃碎片。”

“那天晚上有月亮嗎?”

“月亮亮得像白天一樣,而且絕對沒有時間掛繩梯什麽的。”

兩人邊談邊在那條路上踱步。司馬前時而仰望兩側的水泥圍墻,時而注視著地面,接著,他突然跑到那條寬敞的大街上,朝周圍掃視。他的臉上又浮現出神秘的微笑,詭譎地說道:“我知道賊是怎麽穿過水泥墻的了。這樣,我先模仿賊,你在後面追我。”

秦利聽得目瞪口呆。在強烈的好奇心下,他決定照神探的話做一遍。於是,秦利站在大街上那邊距離約20米處,司馬前則站在大街往那條小巷拐彎的地方。司馬前一聲號令,兩人同時跑了起來。司馬前拐進了小巷,秦利氣喘籲籲地跑到司馬前站立的地方往圍墻處一看,突然“啊”地大叫一聲,呆立不動了。一百多米長,一眼望不到邊的巷子裏沒有一個人影,與那天晚上的情景一模一樣,而司馬前卻無影無蹤了。

“秦利先生,秦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