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翻轉的石頭(第2/5頁)

“馬杜爾聲稱——”

“不,不!”教授揮揮手。“你提到一個名字。”

“特魯多?是馬杜爾的姓。”

“當然了,”傑夫插嘴。“你不知道?這有什麽好笑?”

“只是,”安布勒爾告訴他,“奎因斯還有德紮內迷路的時候,跟他們在一起的向導就姓特魯多。”

“你的意思是馬杜爾是我父親的向導?”雪莉質疑地問。“這太神奇了。”

“我不明白為什麽,”巴巴拉反對。“你總是說很奇怪,因為奧登特別照顧馬杜爾,在這裏給了他一份工作。”

“但那可能意味著,我父親和奎因斯根本沒有走丟,馬杜爾有意拋棄了他們。”

“啊哈,是奧登賄賂了他,叫他這麽做的——你知道,就像聖經中的赫人烏利亞或者什麽的,”她朝教授微笑,“你不是這麽想的?”

“我當然同意這是需要認真思考的可能性。”他停下來,然後緩慢地補充道:“作為事實,我還自其他的信息,和這個新的想法緊密相連,我想是說出來的時候了。你們多數人都知道,奧登先生個人的收入,是來源於一個木材加工過程的專利。然而,在化學領域他沒有過特別訓練。他曾經是專利律師。另一方面,沃爾特·奎因斯,是個化工專家。在奎因斯死後的六個月,奧登申請了他的專利。”

傑夫吹了聲口哨。“聯系上了!”

“噓!”巴巴拉低聲說。“他會聽到你!”

傑夫放低了聲音。“如果奧登是奎因斯的律師,並且認識德紮內一家。這個給了他充分的前提。如果他能把奎因斯和德紮內都清除出局,他就可以偷走奎因斯的專利,為了錢和德紮內的遺孀結婚,同時控制大工廠的收益。這樣他就可以利用專利自肥,而不是僅僅把它賣掉。”

“事實上兩個人姓特魯多,”羅根爭辯,“不意味著他們是同一個人。在加拿大這個姓很常見。”

“可是,”巴巴拉說,“當一個女人的兩個丈夫,他們的向導同姓的時候,我懷疑他們至少是血親。”

“是的,”安布勒爾同意,“而且當一個特魯多在雪地丟失了他的小隊的時候,另一個像馬杜爾一樣的殘忍家夥出現,至少說明兩者之間只存在一個特魯多。”

羅根瞥了一眼教授。“你似乎改變了想法。”

“至少我開始相信沃克先生認為附體說的假設乃是邏輯缺失的結果,這觀點是對的。當然你會承認,我們更喜歡正常的解釋,而不是非正常的。”

“我更喜歡正確的解釋。奧登在我看來,不像是那種會選擇一個華麗的方法來進行謀殺的人。”

“他可以沿著這條推理線進行考慮,”安布勒爾的目光落在武器室的門上。“作為死去女人的丈夫,他不可避免地要被懷疑,除非他找到了不尋常的方法來掩蓋罪行,那他幾乎肯定要被揭穿。表面上看,他決定不否認殺死自己的妻子,但是可以聲稱他被附體,證據就是指出,用正常手段無法進行謀殺。這樣的計劃有三個重要的好處。我們,作為目擊證人,會被引導到觀察和鬼魂有關的細節上,而不是謀殺案的細節。結果是我們看到一切錯誤的事情,我們的證詞幾乎毫無價值。而且,情況不同尋常,這樣就可以迷惑那些官方人員。最後,檢察官必須拿出所有鬼魂的證據。這會迷惑陪審團,並且給奧登的律師無限的翻案機會,這會讓他們更加迷惑。在這種情況下幾乎不可能定罪。”

“可是,”雪莉反對,“這不能解釋一些事情。比如說槍的詭計。這直接指向弗蘭克,但和他的計劃無關。”

“正相反。如果假設是正確的,槍的詭計就是關鍵的一步。這樣可以形成起奧登被附體後可以飛起來的想法。這給他一個來到木屋的理由,因此在謀殺發生時他可以顯然被鎖在這裏。最重要的,這讓我們不得不出去,好看到他為我們準備的證據。”

“你怎麽這樣想?”傑夫問。“奧登知道的是,我們或許直接上床睡覺了。”

“我不這麽想。在這個情況下他可以肯定,我們不會讓女孩子們和一個陌生而奇怪的外因人沃克在一起。”

傑夫勝利般地轉向羅根。“這應該讓你滿意了。”

“差遠了。大家不要再欺騙自己,認為心理上的不可能比物理上的不可能要更容易解釋。不是的。”

“騙人!如果一個事情物理上不可能,那沒人可以做到。你所謂心理學的不可能,是任何人改變想法都可以做到的東西。”

“沒人可以真的改變想法,”羅根堅持。“他一定會履行他的想法。如果我可以如你所說改變自己的想法,我或許就可以像莎士比亞一樣寫詩,或者像倫勃朗一樣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