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荒島 第八章:進入原始的生態(第2/3頁)



大家抹著汗水,開心地笑了。這是幾天來我們第一次歡笑。伊涼和蘆雅俏皮地問我:“要是動物把我們吃了怎麽辦?”我被逗笑了,提醒蘆雅別走丟,因為她背著槍。為了不讓她們擔心,我還告訴說:“三年前,我曾流落荒島,一個人在島上呆了八個月,後來被土著民發現,救我出了島。現在比上次幸運,至少不必一個人。”

聽了我安慰大家的話,池春苦澀地笑了,雙手摟緊我的脖子,把溫燙的臉頰貼在我耳朵上。我們繼續向前走,池春是個嬌柔嫵媚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米六的樣子,在日本女性裏,應該很受垂青。她腰枝纖細,豐腴的酥胸和翹臀極其柔軟。所以,看起來挺重的女人,背在身上倒也輕松。

我告訴她們,當務之急是找到山洞,晚上躲避在裏面,升起些篝火,過夜就舒服多了。我們翻過兩座山谷,地勢不是很高,但綿長遼闊,從谷底走到谷峰,總要花些時間。

理想的落腳處並不好找,走到第三座山谷的頂部,我舉目遠眺,發現這片島嶼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到處是濃密的熱帶植物,很難發現有類似山洞的地方。

我們只好向那些分布著高大樹林的山坡處走,如果晚上再有暴雨,就可以借助它們的樹冠遮擋。

現在最令人擔心的是池春,她的身體不可以再讓雨水打濕,我的耳朵能充分感受到她微燙的臉頰正發低燒,尤其她的下體,需要保持幹燥和清潔。

走進茂密的樹林,一時感覺不出身處海島,更覺得眼前是一片原始森林,腳下是遼闊的大陸。當時沒有斧頭或獵刀,否則我可以砍些樹枝,搭起個臨時窩棚。當兵那會兒,多在叢林作戰,經常趕上下雨,所以我對搭建臨時窩棚很專業,一般的大雨很難澆濕底下的人。

現如今,身上唯一的刃器,是我從小鎮帶來的那把匕首,殺人雖然鋒利,但用來砍木頭很不方便,只能寄希望找到容身的山洞。我繼續帶領著她們向前走,樹林深出不知名的鳥雀來回亂竄,不知是被我們嚇到,還是被其它嚇到。這讓我倍感警惕。

我想要是我們永遠離不開這座島嶼,那就在大樹上建造一只木房子,這樣安全性會提高。根據不斷深入的觀察,這個島的生態環境,看起來很原始,極可能出現襲人猛獸。

漸漸的,我們聽到了水聲,大家沒有說話,但每個人臉上露出喜悅,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已經不難猜想,前面很可能有瀑布,或者溪潭。至少,不用為淡水發愁。

卻有一條狹窄的溪澗,大致二十米寬,水流從高處台階似的山巖順勢而下,並不湍急喧嘩,舒緩的小瀑布一般的落差,最高也就十米的樣子。想爬到上遊高處並不太困難,但大家已經勞累,無法攀爬濕滑的山壁,也就暫時放棄了逆流而上的念頭。

我背負池春走路,整個後背盡是汗水。看到前面一百米處,有水勢溫和的小瀑布,打算過去沖洗身子。把池春放在一塊平旦幹燥的大巖石上,我朝濺著白色水花的瀑流走去。

出乎意料,就在小瀑布旁邊的巖壁上,赫然出現一個高兩米,寬五米的洞口。我急忙上前看個究竟。洞口垂直嵌入巖壁,大概十五米深的樣子。洞穴裏面和洞口保持同樣的大小,而且地面平旦幹燥。我喜悅而興奮,感恩大自然的關照。

沿著清澈的溪流,踩著光滑的鵝卵石,我回到了她們坐歇的地方。“前面有一處山洞,除了不提供用餐,大概沒什麽可挑剔。”打量著山洞,大家滿意地笑了。我告訴她們先休息,我去弄些生火的樹枝。

一個人獨自出了山洞,走起路來頓感輕松。在附近的灌叢裏,我打了些幹燥的柴草,用藤條捆紮。回來的路上,我還用匕首割了些葉子茂盛的枝條,綁成掃帚用於打掃山洞裏的鳥毛蝠糞,使我們保持清潔衛生,從而遠離疾病。

回到山洞,蘆雅和伊涼接過我身上的幹柴。我把枝條綁成掃帚,讓伊涼打掃一下地面。池春躺在泄了氣的橡皮筏上睡著了,我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沒上升,說明她只是著涼,傷處未被細菌感染。

伊涼和蘆雅把山洞清理幹凈,接下來就是如何生火。我走出洞口,在旁邊的小溪撿了幾塊兒石頭,搬回洞裏搭起一小圈石壘,再抓些細小的幹樹枝和枯草葉,放在圈裏簇成一堆兒。

準備好這些,我便拿過手槍,取出一顆子彈,用匕首將彈殼裏的火藥切割出來,撒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靠進中間的小柴堆兒。

我告訴蘆雅和伊涼,分別捂住小孩和池春的耳朵,然後對準石面上的火藥開了一槍。叭,子彈打在巖石斜面,跳彈飛出洞口,石塊上面的火藥轟地燃燒起來,引著了那堆幹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