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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是什麽時候貼上的?”

“我和奧利佛、喬伊斯、羅德、約翰、裏卡多幾個人七月二十日來這裏時,就已經貼在門上了。”

“是啊。可是我和特芙拉在那之前的六月份來的時候,還沒看到。”玲王奈插嘴道。

“玲王奈,你是哪天住進這裏面的?”

“七月二十二日。”

“你一個人?”

“不,和卡羅爾一起來的。”

“好,我知道了,那封信我待會兒再看。那天晚上門沒有上門閂,四個門都沒上吧?”禦手洗又重復了一句。“二十四日晚上,有沒有人把通路入口的門閂上了?”

“沒有。”所有人都輕輕搖了搖頭。

“那好,知道了。那麽天亮以後,也就是到了二十五日早上,當天發生過什麽事?”

“這天早上因為預訂要進行拍攝,所以我和助理導演們起了個大早,比演員們早一步先到布景台去作準備,沒有在這裏吃早餐。”

身後的奧利佛解釋道。禦手洗轉過臉來對著他。

“所以當天我請蘭紮幫我們做了幾份三明治盒飯。我想我們只有幾個人,而且只待一天,因此大家就帶著午餐盒飯到布景那邊去了。因為早晨沒有和大家集中見個面,所以沒人注意到傑洛姆·米蘭德不見了。情況就是這樣。”

“是的。而且我們也沒注意到地下室的鐵門已經關起來了。不知何時椅子和桌子已經被搬上一層來了,大家頂多只是猜測是誰把它搬上來而已。”特芙拉說。

“我和卡羅爾還有文森特,在這裏請吉姆和巴特幫我們化妝作頭發,但我們五個人完全都沒發現異常,只是在想,到底是誰把椅子和桌子搬上來的。”玲王奈說。

“接著,我們就開始拍首級從升降梯送上來,以及玲王奈擺弄約翰首級的鏡頭。雖然她在旁邊我不好誇她,說實話,回顧我二十多年的導演生涯,我真沒見過玲王奈那麽精彩的演技。”

“謝謝你,艾維。”玲王奈停下正在畫圖的筆說道。她的眼眶濕了。“對於這種處境中的我來說,沒有比這句話更讓我感到安慰的。”

“不,該感謝的是我。”特芙拉馬上說道。他擔心這種話再往下說,又該引起不必要的傷感了,於是急忙把話題又轉了回來,接著說道:“但是,在場的人發現那個首級居然是真的人頭,馬上便騷動了起來。”

“玲王奈,你什麽時候發現人頭是真的?”禦手洗毫不客氣地問道。

“這個問題很多人早就想問,尤其是你後頭的沃金森。”奧利佛·巴雷特說。

“不必問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沃金森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是的。非常重要。”特芙拉也說。

“但是,我真的很難回答。”玲王奈說。

“這我知道,但即使你早就知道,也請你別承認。我們是好朋友,至少我和奧利佛都是,我們是站在一條戰壕的。”

“謝謝你,艾維。”玲王奈平靜地說道。離得稍遠的沃金森也豎著耳朵聽她如何回答。

“那我就照實說了。請相信我,其實我不知道。”

“你在說什麽?”巴特說,他眼睛都瞪大了。

“那天我完全沒注意。”

“玲王奈,你聽好了!”奧利佛開始說,“這是為你好才問的。”

禦手洗和特芙拉同時舉起了右手。

“巴雷特先生,算了。這可以理解,那天她可能什麽也記不住,那是她吸毒過量造成的。”禦手洗說,“她之所以即將被逮捕,那也全都是毒品害的。毒品已經把她逼到目前的窘境上了。”

特芙拉點了點頭,他也持相同的看法。

“米蘭德的腦袋在眾人面前由升降梯送出場,這段話已經詳細對你說過了。”特芙拉說。禦手洗點點頭說:“看來,從二十四日晚上到二十五日早上這段時間,在布景台地下的作業台上,假首級被調換成真人頭了。而且,假首級至今為止還沒找到,對吧?”

大家都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回岸上後出現的謎團了。我剛從海邊上岸到這裏來,拉裏就出現在面前,告訴我下面地下室的門被關上了,椅子和桌子也不知被何人搬到一層樁腳屋裏來了。其實這應該是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卻沒有被人發現。我想,把椅子和桌子搬上來的人,應該不在我們這些人裏。”艾維·特芙拉說道。

“原來是這樣。然後你怎麽辦?”

“我叫了幾個人一起到米蘭德的房間去,我以為他的軀體也許還在他屋子裏,所以害怕得提心吊膽。但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房間裏沒找到軀體。這也當然,因為米蘭德的軀體當時已經在玲王奈房間裏的天花板上了。”

“這些我可完全不知道。”玲王奈說。但她的解釋對所有人來說並沒有太強的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