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祁律的八個男寵(第3/13頁)

祁律沉浸在自己的“野心勃勃”之中,突然聽到一陣笑聲,這才回過神來,只見剛才自己“企圖覬覦”的天子,竟然已經走了過來,不只是天子,還有很多薛國的卿大夫們。

新上任的薛侯薛魏、薛國監國大夫容居全都在周圍,眾人面上浮現著恰到好處的笑容,恭維著年輕的天子,其中一個士大夫說:“這次能夠破獲淮夷,祁太傅亦是功不可沒,祁太傅年紀輕輕,卻已經如此豐功了得,真是我大周幸事啊!”

姬林淡淡一笑,很有威嚴的說:“正是如此,太傅才思敏捷,善用奇兵,而且對寡人……忠心耿耿。”

祁律被眾人奉承著,聽著天子公式一般的誇贊,哪知道就在這時候,祁律突然感覺自己的掌心被人輕輕的剮蹭了一下,低頭一看,竟然是天子!

天子一面說著冠冕堂皇的誇贊,另一面竟然偷偷搞小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仗著寬大袖袍的掩飾,在祁律的掌心中輕輕劃了兩下,還勾住祁律的小拇指,好像要和祁律頑拉鉤鉤的遊戲。

祁律臉上一僵,高深莫測的太傅形象都要保持不住,眼神有些發虛,趕緊看了看左右,發現沒人注意這才放松下來,他稍微抽了一下,奈何天子牟足了勁兒在暗地裏和自己“拉鉤鉤”,如果祁律動作太大,很可能被發現,因此祁律只好默默的任由天子搞小動作。

卿大夫們完全沒有發現,聽到天子誇贊祁律,一個跟一個開始了接龍版的花式彩虹屁,吹的祁律恨不能上天,簡直天花亂墜,而卿大夫們壓根兒不知,就在他們花式吹彩虹屁的時候,天子和祁律正在暗地裏談戀愛……

筵席一直持續到午夜,將近午夜的時候天子便離開了筵席,準備回去燕歇了,臨走的時候還對祁律說:“太傅也早些歇息。”

他說著,趁人不注意,突然低頭在祁律的耳垂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一般,隨即堂而皇之的轉身離開。

祁律感覺耳垂燒燙,又被天子狠狠撩了一下,還要當做什麽也沒發生似的,拱起手來恭恭敬敬的說:“恭送天子。”

等姬林走了之後,祁律才擡起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平日裏涼絲絲的耳垂真的燒燙起來,連帶著耳根子一起火辣辣的。

祁律望著天子離開的背影,稍微咳嗽了一聲,他還以為今日和天子兩情相悅表露心聲之後,會更進一步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哪知道宴席散了,天子便走了。

祁律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好罷,先從談戀愛開始,不要著急。”

祁律回了屋舍,已經過了午夜,狗兒子不知怎麽的,撒了歡兒似的在地上又蹦又跳,好像一只瘋狗子,見到祁律回來,立刻沖上來,一頭撞在祁律懷裏,對著祁律又叫又蹭的。

祁律今日和天子互通了心意,也十分歡心,並沒有察覺小狗子的反常,洗漱一番之後抱著狗兒子便睡了。

燕飲結束之後,第二日就要啟程,離開薛國,前往宋國下榻,隨後冊封公子馮為宋公,然後再離開宋國,回到洛師。

陽光灑在祁律的眼皮上,祁律醒的很早,睜開眼目還覺得有些不真實,從今天開始,自己便要和天子談戀愛了。

祁律一個翻身,也不懶床了,立刻從榻上起身,洗漱更衣,連頭發都自己束好,整理了一下衣襟,拉開門走出去。

昨日有宴席,因此獳羊肩睡下的很晚,今日稍微晚起了一些,匆匆來到太傅的屋舍侍奉,他剛要拉開門走進去,便聽到“吱呀——”一聲,有人從裏面走了出來,和獳羊肩打了一個照面。

獳羊肩震驚的說:“太傅?”

祁律心情大好,笑著說:“怎麽,小羊不認識太傅了?還是覺得今日的太傅,格外的英俊颯爽?都把咱們小羊給迷住了。”

獳羊肩眼皮一跳,祁律沾沾自喜的便聽到一個聲音說:“不是太傅英俊颯爽把家宰迷住了,是太傅難得起的這般早,把家宰給嚇住了。”

祁律轉頭一看,原來是石厚,今日要啟程,因此石厚很早便準備了,碰上了祁律正在調戲獳羊肩,石厚表面不說,其實心裏也是很吃味兒的,便調侃了祁律兩句。

祁律不理會石厚的調侃,也是因著他心情太好了,唇角洋溢著笑容,笑的獳羊肩和石厚都有些後背發麻。祁律便說:“不和你們說了,太傅很忙,要去膳房一趟。”

祁律自顧自離開,往膳房而去,石厚奇怪的對獳羊肩說:“太傅這是怎麽了?起的如此之早,笑的又如此瘆人,怕是誰又要遭難了?”

獳羊肩:“……”

其實並非有人要遭難,祁律也並非是想要算計誰。今兒個是祁律和天子談戀愛的第一天,而且還要起程上路,所以祁律琢磨著做點小食路上投喂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