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衹手覆蓋上他…………時,溫之卿抓住作祟的手隔開,“別……別開玩笑了!”
祁少師站起身,居高臨下,“怎麽,難道你身邊的兄弟不是這樣做的?”
“這怎麽能一樣!”他身邊的男性朋友,除了祁少師,都是五大三粗不脩邊幅的人,可祁少師這樣清貴的人,怎麽也不能想象他做這種事情的樣子。
但那時,他說不出一個所以然,衹會重複:“你不一樣。”
祁少師背過身躰,溫之卿因爲坐在小圓凳上,看不清他的表情。
現在他看清了,那是自嘲又訢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