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堅貞不屈的哨兵

莊嚴套話其實很簡單。

當兵的最了解當兵的,何況面前這個哨兵只是個列兵,粉嫩粉嫩的新兵蛋子。

首先哨兵說自己是警偵連的,這裏就已經能分析出所隸屬的部隊。

一般團裏才叫警偵連,這個連隊有另外一種叫法——特務連。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這個哨兵隸屬於某個團。

其次,他說自己昨晚坐了五十公裏山路的車從I市過來這裏,也就是說,他所屬的團駐地距離這裏五十多公裏外的I市。

只要查查當地有什麽駐軍部隊,找到團級單位,馬上就能弄清楚哨兵所在部隊的番號。

還有就是兵力。

哨兵無意中說漏了嘴,他提到過“我們排”的說法,也就是說,他們過來這裏的只是一個排。

對於警偵連這種部隊,最適合過來搞警戒的就是偵察排。

那麽現在的情報已經很清楚了。

駐守在這裏的部隊是I市的某團警偵連一個排,配備的火力當然也和普通的偵察排配屬火力一致,人員更簡單,像偵察排這種,三十來人。

現在剩下的處理手段很簡單,有兩個選擇。

一是對這些分析出來的資料進行核準。

怎麽核準?

也很簡單,建立前出偵察點,對倉庫進行監控,查看、登記他們進出人員,崗哨位置、武器配置等等,和自己分析出的情報進行對應,看看有無出入。

只要觀察一下,大致上吻合就能正名哨兵沒有說謊。

還有另外一個辦法,也是最直接,但又是最麻煩的,那就是逼供。

逼供這事弄不好誰都懂,看幾部革命諜戰片,裏面有不少的逼供場面,國外大片也有這種場景。

說來說去,最直接粗暴的就是通過傷害手段摧殘俘虜的身體,通過痛苦逼迫對方交代情況。

高端點就上點什麽吐實劑之類,給他打幾針,嗨了就說了。

不過這幾種手段在這裏當然也不好使,雖然不同部隊,好歹是戰友,而且不過只是一次訓練,總不能真的將別人當俘虜來揍一頓。

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

能從哨兵口裏掏出多少情報就多少,總比沒有好,掏一點就省一點時間。

莊嚴把閆明拉到一旁,壓低聲音嘀咕了幾句。

哨兵似乎看出有些苗頭不對,有些不安地問蘇卉開:“你們現在想幹嘛?”

蘇卉開說:“我們能幹嗎?”

他滲出蒲扇大的手,輕輕拍了拍哨兵,安慰道:“放心啦,兄弟,只是訓練而已。”

不一會兒,莊嚴回來了。

和蘇卉開、嚴肅交換了一下眼神。

三人露出詭異的笑容。

哨兵覺得不對,剛想喊,莊嚴那張“有特殊味道”的迷彩方巾變魔術似的又塞進了他的嘴裏。

被三人再次扛豬一樣扛起,擡到了一棵樹旁。

蘇卉開麻利地取出背包帶,將哨兵捆實在樹幹上。

莊嚴扯掉哨兵嘴裏的迷彩方巾,說:“兄弟,很對不起,要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是訓練,這樣吧,我問你答,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你們這裏的兵力人數、指揮員姓名、武器火力配置、巡邏線路和崗哨換班時間等等,只要你都說,我們就放了你,馬上走。”

哨兵又嘔了幾聲,頗有些堅貞不屈道:“我們排長說了,如果被抓,不準透露半個字。”

莊嚴心想,你個沙雕,又強調了你們排長,這就是等於告訴我們,你們這裏最高指揮官是你的排長了……

“兄弟,如果你不肯說,那就別怪我們了……”

莊嚴朝蘇卉開倆人一丟眼色,自己閃電般將迷彩方巾又塞進了哨兵的嘴裏。

嚴肅和蘇卉開一左一右,開始扒哨兵的衣服。

哨兵驚恐地扭動著身子,不知道這幾個家夥倒地要對自己做什麽事。

扒衣服?

我勒個去!

不過他很快發現,嚴肅和蘇卉開只剝開他的上衣,然後又脫掉他的鞋子和襪子。

莊嚴從旁邊扯下一截野草,拿在手裏試了試手感,覺得挺不錯。

“兄弟,硬的咱們也不好意思來。”

他指指旁邊的蘇卉開。

“這家夥拳擊隊出身,一拳下去估計你要躺小半個月的醫院。我們不會那麽暴力地對你……”

說罷,手裏那根草一伸,伸進了哨兵的胳肢窩下,來回掃,來回掃……

“唔唔唔——”

哨兵就像一條痛苦的大青蟲,不斷扭動著身體,可是那也只能是徒勞。因為蘇卉開和嚴肅倆人一左一右壓住了他的肩膀,根本動彈不得。

那種癢癢的、酸酸的感覺難受至極,簡直令人生不如死。

莊嚴朝蘇卉開和嚴肅點點頭,示意這家夥果然怕酸。

怕酸就好辦!

有些人不怕酸,怎麽咯吱都沒用,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