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3頁)

“晚餐是水煮鮭魚,我想你這種年輕人不會有胃口,我也不準備留你一起吃晚餐了,埃裏克,去吧,天色晚了。”切尼往往莊園四周已經暗下來的綠地叢林,對埃裏克·普林斯說道。

埃裏克·普林斯朝後退了一步,對切尼微微低頭,然後整理著領口朝遠處的莊園停車場走去:“再見,切尼先生。”

夕陽下,這個叫切尼的老人雙手杵著手杖,迎著晚風而立,看似弱不禁風。

……

蔣震今晚吃完晚餐之後,似乎沒有和伊迪·霍姆再來一發的興趣,哪怕伊迪·霍姆換上了一套黑色緊身的瑜伽服,在一塊瑜伽毯上做著幾個瑜伽動作來保持體形。

當然,也不排除其實伊迪·霍姆也不準備和現在的蔣震來一發,因為蔣震已經戴上了面具,目前正感受面具的適用性是不是真的比CIA那些更出色。

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有著略微卷曲的黑發的中年黑人,這張人皮面具的確是配合蔣震的臉型來制作的,而且是用了一張真正黑人的臉。

“如果我出現在費城,剛好有人認出這個黑人會怎麽樣?”蔣震對著面前的一塊化妝鏡,打量著自己的新模樣問道。

伊迪·霍姆頭發披散下來,單腿立在瑜伽毯上,另一條腿與身體保持一個完美的平衡度,緊身的瑜伽服讓她胸腹之間的凸起與凹陷看起來比平時更加誘人。

“這個黑人來自加利福尼亞核桃溪市,如果能在費城還遇到他的熟人,那你只能歸結為運氣問題,因為已經隔了整個美國。”

“你是搭飛機嗎?”

“五角大樓專機,當然,我只是順路搭,並不是給我安排一架專機。”伊迪·霍姆說道。

蔣震郁悶地說道:“我只能開車或者騎摩托車。”

“你的意思是說,你今晚就打算離開,去費城?”

“是的,不然還能怎麽樣?和你一起搭專機?”蔣震說道:“我必須要提前做些準備工作,殺人雖然很輕松,但是並不是隨意走過去殺掉他那麽容易,畢竟對方也算是個大人物,當然,不和哈裏伯頓公司比較的話。”

說著話,他站起身,此時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個黑人機車騎士,牛仔夾克,牛仔褲,一副墨鏡別在牛仔夾克的口袋上,說話開口也帶著加利福尼亞州的口音。

配合別墅外面那輛他從普林斯頓順手偷騎回來的摩托車,就像是一個橫跨美國遠行的黑人酷哥。

“費城聖烏尼思一號墓地,那裏是最好的動手場所。”伊迪·霍姆看著起身準備離開的蔣震,叮囑了一句。

蔣震點點頭:“我知道,明天見。”

費城聖烏尼思一號墓地,埋了六個未成年的黑人孩子,那些孩子在校園內黑人幫派發展為幫派成員,為那些幫派偷運大麻,被警察抓捕時,他們舉槍開火,最終被警察們擊斃。

當時這個新聞曾經轟動一時,無數黑人站出來指責白人警察是兇手,但是後來證實,開槍的除了一名白人警察,還有兩名黑人警察,而且是黑人孩子開槍在前,警察為了自保開槍反擊,所以無罪。

約翰·肖就是想揭開那些費城黑人的傷疤,讓血淋淋的傷口重見天日,證明如果他當上州長,也許就不會再發生這種事,那些孩子應該會和其他白人孩子一樣,去環境更好的學校讀書。

這個切入點選的不錯,他去墓地看望死難的黑人孩子,然後順便開始推銷他那奇形怪狀的新歧視政策。

蔣震推開別墅的門,走了出去,很快,外面就想起了摩托車的轟鳴聲,逐漸遠去。

伊迪·霍姆對著已經關閉的房門看了一會兒,才對著已經空無一人的客廳裏說了一句:“明天見。”

……

“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維克多·亨特?”珍妮特臉色焦急的看著對面的小醜,和他背後的兔子邦尼,此時她的身體被繩索緊緊的捆綁著,整個身體被懸吊在一個三腳架上,而捆綁她的兔子邦尼似乎還用了很下流的方法,把胸部,大腿內部都故意用繩索勒緊重點突了出來。

“知道,珍妮特小姐,我吊起了一個美國中央情報局秘密聯絡官。”維克多·亨特捏著自己的鼻梁,看起來他的精神不怎麽好,此時有些無奈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麽做,但是,你要怪你,當初對我說的那些話,蜂王在哥倫比亞事件後的陰影,你讓我連續失眠了很久,所以最終,我決定當面來詢問一下你,鑒於你受過某些審訊學訓練,所以我們也不準備做些難堪的折磨手段,直接些,電刑,水刑,交替持續,直到你開口告訴我真相,或者電力和水全都耗盡。”

“喪鐘的其他人會找到我,也會找到你們,我對你說出蜂王的事,是因為我對蔣震的關心,不代表我知道什麽真相,你覺得蜂王那種人會讓我知道什麽過於重要的消息,或者幹脆他直接打電話給我嗎?”珍妮特努力吸了幾口氣,語氣不善的對小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