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2/2頁)

這讓秘書甚至下意識咳了一聲,想要隱晦的勸阻蔣震停口。

蔣震扭回頭看了秘書一眼,對兩個女人隨手指了一下對方:“知道他為什麽要咳嗽一聲嗎?因為在他這種小角色心中,JPRA這個組織很神秘,很可怕,他很可能接受過JPRA組織的測驗。”

“什麽測驗?”洛芙拉打量了一下那名男秘書,對蔣震問道。

“JORA也好,AFOS也好,除了我剛說的那種任務,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幫助不幸落入對人權和《日內瓦公約》極端漠視的敵對方手中的那些特種軍人和情報特工,能夠面對全方面的折磨,簡單點兒說,就是教會特種兵和特工,如何在敵對方的折磨和審訊中活下來,我所在的那支軍隊,就負責這樣的測驗工作。”蔣震對洛芙拉說道。

“就是毆打,折磨戰俘那樣?”

“當然不是那麽簡單,假設你是一個身懷重要情報的特工,被對方抓獲,你覺得對方會只是毆打你,然後對你行刑嗎?心理折磨,肉體折磨,精神折磨,全方面,直到你徹底崩潰,向對方說出你所知道的情報,你想象中,肉體折磨一定占很大的比重,對吧?其實不然,問問我這位秘書先生,問問他最恐怖的是什麽?”蔣震對洛芙拉語氣淡然的說了一句。

蔣震身後那位男秘書雖然聽到這句話時仍然面無表情,但是洛芙拉卻注意到,這家夥的臉色不怎麽好看,顯然蔣震說對了。

“你和瑪麗安娜一直認為斯文和氣的小醜,知道為什麽我選擇和他做朋友嗎?我真正認識他是在什麽時候?在墨西哥,這家夥用水刑配合一點點心理學,逼瘋了一個毒販,那只是JORA審訊測試的入門而已,做雇傭兵,為一些情報機構幹臟活兒,其實最先要掌握的,不是什麽多語種,各種駕駛技巧,而是首先知道,如何在你被俘虜之後咬緊牙關活下去,這項測試,就叫做SERE項目,通過這項測試之後,你會有些後遺症,那就是話癆,就像我現在這樣,看看現在我喋喋不休,能想象到我當年可是個冷面酷哥嗎?”

這是蔣震第一次和人說起他曾經經歷過的測試,他對洛芙拉和瑪麗安娜露出個笑臉:“想試試嗎?測試一下自己值不值得被委托重任,成為一個值得JORA救援的真正戰士。”

“測試通不過,我們會不會死,聽起來危險性很高。”

“當然不會死,但是我所在的那支部隊組建時,大概有83%的被選拔者因為心理問題退出了選拔,這項測試主要是針對心理和精神方面,真正的審訊學,並不血腥,卻遠比血腥更可怕。”

“這種可怕的測試,想讓測試者學到什麽?抵死不說出情報?等待救援?”

“錯,這種測試是想讓測試者們學會在被俘虜經過重重折磨之後,說出對方認為想要得到的答案,也就是可信的假情報,時刻為自己一方創造各種有利的條件。”

洛芙拉對蔣震問道:“我們什麽時候開始這項測試?”

蔣震笑笑:“已經開始了啊,姑娘們,我剛剛說的有一部分是假的,但是看你們那表情,我就知道你們當真了,如果真的在任務中,你們會把我故意說出來的假信息反饋給你們的同伴,談話是相互的,審訊也是,不停的在真真假假中交換,你必須自己確定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我的謊言,而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