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女警莎拉

“你在胡說什麽?”珍妮特神態自如的翻了一下眼睛,甚至連擦拭傷口的動作都沒停下。

蔣震快步走過去,采著珍妮特的頭發將她拉起來,珍妮特罵了一句剛想反擊,就被蔣震用手卡在了咽喉處,蔣震神態冰冷的對面前的女人說道:

“你知道我的身份,你是誰?”

“放開你的手!”珍妮特毫不畏懼地罵道:“你到底在說什麽?”

“剛剛我說完那句話,你的動作沒有停下,但是正常人,都會因為驚訝而停下動作,只有受過一些心理訓練,學過些偽裝小伎倆的人才會故意用繼續做自己的動作來表示淡然,你偽裝過頭了。”蔣震手指微微發力,大有珍妮特再不坦白就捏碎她喉骨的架勢。

珍妮特朝著蔣震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啞著嗓子說道:“去你媽的偽裝,你到底是怎麽了?斯洛伐克警察買通了你?”

蔣震不可能真的殺了珍妮特,估計這女人也是抱著這種想法,一口咬定自己什麽都不知道,蔣震慢慢松開女人,露出個溫柔的笑臉:

“沒什麽,親愛的,你可以去休息一會兒,然後等你起床後,我們離開這裏。”

珍妮特揉著自己的脖頸朝後退了兩步,緊張的盯著蔣震:“你到底出了什麽事?胡言亂語,現在又準備離開這裏?你忘了我們來幹什麽?”

“聽著,珍妮特,我現在肯定你知道我的來歷,但是我現在只想做弗蘭克·金,而不是其他的什麽身份,我現在是你男友,我們在這裏遭遇了某些危險事件後,正常反應不應該是離開這座城市?”蔣震從鼻腔裏噴出兩道煙柱,對珍妮特用正常的語氣說道。

珍妮特搖搖頭:“我不會離開,我會查清楚這裏發生的一切,包括你為什麽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我如果死掉,你一定也活不到第二天太陽升起,相信我,你要聽我的話。”

“別做夢了,神經病,你現在應該做的是去醫院為腦子拍張照,我們剛剛分開這麽短的時間,你就好像換了個人。”珍妮特仍然是最初蔣震遇到她時那個樣子。

“有人走過來。”蔣震突然低聲了說了一句。

然後突然加大了音量對珍妮特叫道:“為什麽我們還要留在這個鬼地方?我們的假期難道不能去其他地方?維也納怎麽樣?音樂之都,親愛的,你已經受傷了,我們應該趁早離開這個傷心地。”

“說了很多次,我不會離開!”珍妮特站起身,對著蔣震吼了一句之後,怒氣沖沖的進了臥室。

而此時,房間的門剛好被人在外面敲響,一個女聲傳來:“你好,請問是珍妮特·洛依絲小姐和弗蘭克·金先生的客房嗎?我是布拉迪斯拉發警局的警官莎拉·克裏克斯。”

蔣震轉過身,把房門打開,外面站著一名制服女警,她朝蔣震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警官證,禮貌的對蔣震說道:“弗蘭克·金先生?”

“是我,有何貴幹,警官?”蔣震看了一下對方的警官證,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

這名叫莎拉的女警年紀三十多歲,相貌不錯,但是身材在警服的遮掩下比起珍妮特來要差了不少,比蔣震還要矮近一個頭,棕褐色的長發被挽成一個幹練的發髻束在腦後,不過臉上的表情倒沒之前在警察局裏見到的其他警察那樣冷硬,帶著微笑用嫻熟的英語對蔣震說道:

“很抱歉讓珍妮特小姐在布拉迪斯拉發遭遇這種不快事件,警局讓我來和珍妮特小姐了解一下更詳細的事情經過,好能讓我們把那些人一網打盡,而且我學過心理輔導,希望能幫助珍妮特小姐走出這段不快經歷,官方語言就是,局裏希望我能跟在珍妮特小姐身邊,一直到她離開這座城市。”

女警莎拉語氣有些風趣地說道,最後還自嘲的補充了一句:“我知道這是個討人厭的活兒,可誰讓局裏只有我一個懂英文的女警閑下來呢。”

“噢~太感謝了,貴警局的態度和速度我都很滿意,請進,莎拉警官。”蔣震聽完女警的話,熱情的讓開身體,將對方請進了客廳,對著臥室的方向喊道:“聽到了嗎,珍妮特,警局派來了一位莎拉警官保護你,直到你離開這裏。”

喊完之後,蔣震對莎拉笑笑:“其實我們剛剛還商量,準備盡快離開這裏,我們準備今天就去維也納。”

“我哪也不會去,就在這裏。”珍妮特嘴裏嘮叨著從臥室裏走出來,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睡袍,她看向莎拉說道:“別聽弗蘭克的話,我們不會離開,就在這裏,我還有很多景點沒去過。”

“嘿!我們必須離開!這裏很危險,而且你剛剛在這裏惹了麻煩,不擔心對方報復嗎?”蔣震皺皺眉,對珍妮特說道:“親愛的,維也納也是一座有歷史底蘊的城市,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