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把生命交給上帝發落

“對你這種頭腦不正常的瘋子,CIA是怎麽允許你大搖大擺走出來的。”計程車自從知道這家夥教唆一個女人殺人還要吃掉對方後,就對小醜沒了好印象,語氣中也帶了嘲諷。

“交換,宙斯盾的獨角獸小隊需要一個能幫他們制定計劃並且關鍵時刻不會下尿褲子的戰鬥成員,而CIA剛好欠了宙斯盾的一筆業務款,所以就用我來抵債,這樣,CIA能拿那筆錢去幹其他某些見不得人的事。”小醜對計程車語氣裏的嘲諷完全不在意。

這很正常,誰如果有一顆這樣的大腦和足夠堅硬的神經,普通的嘲諷和謾罵都不足以讓他動怒。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可以這樣付款。”蔣震驚奇地說道:“我現在越來越發現自己之前過於純潔,對這個世界一竅不通。”

“這很正常,等你習慣這些之後,CIA還能幹出比這些更讓你驚訝的事,雷管,隊長,都是這樣加入公司的。”計程車卻沒有對小醜的話驚訝,對CIA用軍事囚犯代替金錢作為支付籌碼習以為常。

“看呐,我聽到了什麽,隊長冰人之前也是囚犯?”蔣震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

計程車此時已經把車開到了美國領事館附近的克裏斯塔城市酒店附近的停車場,因為距離美國領事館夠近,所以這家城市酒店比起其他酒店來,相對安全一些,至少這家酒店能在酒店大堂外貼著一張紙條:

“本酒店已經174天沒有發生綁架事件。”

沒有發生綁架,這已經成了華雷斯這座城市的酒店評價標準。

當然,附加的問題就是這家酒店的客房價格夠高,蔣震,計程車和小醜只開了一間商務房,剩下的錢則從旁邊的服裝店買了套衣服。

把酒店地址發給了黃疸之後,蔣震看房間裏提供的免費雜志,計程車和小醜則一個躺在床上,一個躺在沙發上開始睡覺。

直到傍晚十分,房間外才響起了黃疸的聲音:“我們來了,夥計。”

蔣震右手握著M9A1,身體貼在墻壁上迅速靠到門後,把耳朵靠在墻上聽了一下外面的聲音,沙發上的計程車也已經掙開眼睛,手裏的手槍對準了房門,至於小醜,則站在臥室的門側,手裏握著一顆手雷,手指搭在保險銷上。

蔣震擰動房門,黃疸站在外面,對三人手裏的武器習以為常,他說道:“沒人跟蹤,外面也安全,我們繞了很久最後才來這裏。”

他進房間把整套房間檢查了一下,才用手機對其他人說道:“過來吧,這裏安全,城管他們沒有遇到危險。”

時間不長,惡霸犬,強力球,鯊齒三個人分散著走進了這套房間。

惡霸犬一眼看到客廳角落的小型吧台,走過去從吧台內的酒櫃裏取出一瓶威士忌,擰開瓶塞朝嘴裏先灌了一口,重重的哈了一口氣,把瓶塞扣上,扔給了強力球,強力球喝完又遞給鯊齒,最後則到了黃疸的手裏。

“叮鐺!”黃疸從口袋裏扔出三個士兵牌到茶幾上,發出一陣聲響。

他把酒液咽下去說道:“絞架小隊的艦炮,被人用突擊步槍打爛了上身,終極目標小隊的風滾草,眉心部位中槍,半個腦袋都不見了,子彈快遞,被打穿了脖頸動脈,我們能做的,就是悄悄拿回他們的士兵牌。”

“還有八小時二十一分鐘,如果不把喬斯·甘博亞帶回埃爾紹斯,彈殼就要去見上帝了。”蔣震看了一下腕表,對面前喪鐘小隊的成員說道。

計程車從沙發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要麽拿錢走人,要麽去救彈殼,帶他一起回總部,各位,表態的時間到了。”

“加裏·阿克那個老牌雇傭兵混蛋曾說過,雇傭兵做事肆無忌憚,他們為了錢什麽人都殺,雇傭兵可以是戰爭罪犯,可以是精神病人,可以是社會渣滓,但是不會是沒有勇氣和膽量的軟蛋,我可不準備把我的戰友扔在這種鬼地方。”惡霸犬最先開口說道。

“雖然我經常說你沒什麽文化,但是這句話你引用的不錯。”強力球接過黃疸手裏的酒瓶,朝惡霸犬說道:“我也這樣認為。”

鯊齒則從客廳裏翻出了一袋餅幹,撕開包裝朝嘴裏送著,餅幹碎屑隨著他開口說話而噴濺:“只要讓我吃完這包餅幹,就算是讓我操翻墨西哥總統都沒問題,只要讓我吃完。”

“你呢?”蔣震看向沒有開口的黃疸。

黃疸說道:“不知道,還在考慮,是救出彈殼的幾率大,還是我們陪他一起死的幾率大,老實說,我們把喬斯·甘博亞就算帶到埃爾紹斯,對方也不太可能把彈殼交給我們,很大可能是連我們一起做掉,對方還有厲害角色,比如我只看到半張臉的韓國泡菜金南哲。”

“我要去救彈殼,老家夥是為了掩護我們離開才被抓的,我和計程車欠他這條命。”蔣震對黃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