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摩擦器(第2/2頁)

老二摩擦器是個非常外向開朗的人,而代號計程車的司機則恰好相反,面無表情,惜字如金,搞的蔣震三人都覺得他的外號叫做冰人更合適。

“弗蘭克·馬丁,弗蘭克·馬丁?各位,不奇怪嗎?”聊起了計程車,老二摩擦器又來了話題,可是看到箭豬,蔣震和黃疸三個人的表情,分明不知道他說什麽。

“計程車的名字叫弗蘭克·馬丁,知道嗎?《非常人販》的男主角也叫弗蘭克·馬丁,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司機,不過我猜電影裏的那個沒有我們的弗蘭克厲害,無論是車技還是搞女人,各位,你們見過面癱的法國人嗎?不用懷疑,面前的這個就是。一個來自法國內政部黑豹突擊隊車輛調遣組的面癱男。”

蔣震朝老二摩擦器露出個笑臉:“看我們三個的表情,顯然不在意計程車來自哪,我們更好奇你為何擁有如此拉風的代號,這個代號等於告訴世界,此時我們面前站著一個人形生殖器。”

“這可不好笑,朋友。”老二摩擦器靠回自己的機槍位,拿起了一本有些舊的《PlayBoy》翻了起來,看樣子不準備對蔣震三人解釋自己代號的來歷。

“你就靠著這本書贏得了那個偉大的代號?”箭豬對老二摩擦器問道。

老二摩擦器一邊翻著雜志嘴裏一邊回應:“不,其實我之前還有一個名叫辛德瑞拉的充氣娃娃,可惜被隊長拿走了。”

蔣震三人頓時把頭扭過去看向副駕駛上的冰人,冰人頭朝著前方,但是舉起了手裏的雪茄晃了一下,似乎猜到這些家夥會對自己露出好奇的表情。

“哇哦,看不出隊長這麽平易近人,和你共用一個娃娃。”蔣震眨眨眼,對老二摩擦器說道。

“老家夥把我的辛德瑞拉放在了機槍鋼靶上,讓隊裏所有成員排隊用子彈蹂躪她……”老二摩擦器放下雜志,滿臉幽怨的盯著隊長的背影說道:“我可憐的辛德瑞拉,被他們打成了碎片。”

故事到這裏,車廂裏就陷入了沉默,蔣震三人不知道該對這個故事說些什麽,而隊長冰人此時叼著雪茄旁若無人,只有老二摩擦器似乎陷入了某種懷念。

這時,一個略顯沙啞的聲音從計程車嘴裏發出:“如果我是隊長,知道你把他女兒的照片貼在你那個該死的娃娃的臉上,然後對著照片聳動,我一定不會只把那個娃娃綁在鋼靶上打碎。”

車廂裏再次陷入沉默,幾十秒後,蔣震打破了安靜,語氣肯定地說道:“我想了這麽久,覺得如果換成是我,我也不會只打那個娃娃。”

“那麽,照片在哪?鋼靶在哪?”近藤將五吐出嘴裏的煙蒂,一臉嚴肅的對老二摩擦器問道。

這句話說完,連同他自己在內,車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坐在副駕駛的隊長因為笑起來而被雪茄嗆到了,咳咳了兩聲。

“我喜歡懂幽默感的同伴,你不錯,黃疸。”老二摩擦器伸手拍了一下黃疸的肩膀說道。

看著越來越近,已經隱約可見的蒙羅維亞,蔣震對老二摩擦器說道:“就算這個國家很爛,但是你也沒必要整天用手來摩擦自己吧?”

“你是說找女人?不,我才不會,我寧可等到假期時回美國或者歐洲再碰女人,我告訴自己,我只碰那些讓我認為漂亮的女人,但是這個國家顯然沒有符合漂亮這個單詞的人,原因就是,我老婆告訴我,我七歲的兒子每天都想要打扮成白雪公主的樣子去上學,那是異裝癖,我猜那是上帝在怪罪我找了太多女人,所以我要提高自己的審美標準,減少不必要的活塞運動。”老二摩擦器說道。

“這理由可真讓我大開眼界。”

“喪鐘小隊有三件讓人看不透的事,隊長的大腦,劊子手的繩子,老二摩擦器的手。”計程車駕駛著SOV,嘴裏慢慢地說道:“你永遠不知道隊長的大腦在想什麽,永遠不知道為什麽劊子手總能變出各種繩子,更想象不到老二摩擦器會在何時就用手來一發。”

“老實對我說,你現在盯著黃疸的屁股有沖動嗎?如果有的話,你最好現在離我遠點。”蔣震聽完計程車的話,果斷的把身體朝箭豬的方向靠了靠,拉開了和老二摩擦器的距離。

“老天,誰告訴我這個黑鬼因為什麽得罪了劊子手?”坐在副駕駛上的冰人突然語氣無力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