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四章 嚴刑逼供(第2/3頁)

花非煙輕嘆口氣,說道:“隗恂,你可知這是哪裏?”

“掖……掖庭獄……”

“你既然知道掖庭獄,也就應該知道這裏是什麽樣的地方。如果你不肯說出實情,我可以保證,你走不出這裏。”

說著話,花非煙邁步來到隗恂近前,柔聲說道:“這裏有大大小小的刑具數十件,你想逐一嘗試一遍?”

隗恂身子一震,惶恐地說道:“你……你們不能對我用刑,家翁……家翁可是涼侯,涼州大將軍!你們要對我用刑,家翁不會善罷甘休,家翁一定不會不管我的……”

看起來,隗恂現在還抱有僥幸心理,心中還有所倚仗,如果不能打破他的心裏支柱,他是不會說出實情的。花非煙不再浪費口舌,倒退了兩步,說道:“用刑。”

她話音一落,有兩名內侍來到隗恂的近前,只三兩下,便把他身上的衣服扯掉,只留下一條短褲遮羞。

而後,一名內侍從水桶當中將皮鞭抽了出來,淩空甩了甩,皮鞭發出啪啪的脆響聲。

持鞭的內侍沖著隗恂皮笑肉不笑,尖著嗓子說道:“隗校尉,奴婢奉勸你,知道什麽就說什麽吧,不然可是你自己找罪受呢!”

隗恂一臉的驚慌,看看面前的內侍,再看看花非煙,急聲說道:“花美人,你們若敢對我用刑,家翁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話沒說完,花非煙一甩衣袖,內侍再不停頓,揚起鞭子,對準隗恂的胸前,狠狠抽出一鞭。

啪!隨著一聲脆響,隗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一聲,與此同時,他的胸前多出一條殷虹的血淋子。

花非煙沒有看他,走回到榻前,跪坐下來,雙手捧著杯子,慢悠悠地喝著茶水。

內侍掄起鞭子,啪啪啪的脆響聲不絕於耳,只一會的工夫,隗恂的胸前橫七豎八,已有十多條的血淋子。內侍抽了十多鞭,喘了口氣,將皮鞭放回到水桶內,瞬間,水桶的清水就變成了紅水。他看向隗恂,冷笑道:“隗校尉,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

隗恂渾身哆嗦,咬著牙說道:“我……我真的是被人栽贓陷害……”

內侍哼笑一聲,說道:“行啊,剛才的十幾鞭子是沒打疼你,我們繼續吧!”內侍將皮鞭從水桶內抽出來,繼續抽打隗恂。

五十鞭子下去,隗恂的胸前已是皮開肉綻,人業已疼暈過去。

有內侍用冷水把他澆醒,另一名內侍替換下累得氣喘籲籲的同伴,繼續鞭打隗恂。一百鞭子下去,隗恂已如同血葫蘆一般,期間疼暈過去好幾次。

不過隗恂倒也挺強硬的,就是一口咬定自己是被人擊暈後帶入的長秋宮,是有人栽贓陷害他。

兩名執鞭刑的內侍都累得滿頭滿身全是汗,二人看著再次被澆醒的隗恂,點點頭,一名內侍哼笑著說道:“行啊,骨頭還挺硬的,不過沒關系,這皮鞭只是開胃菜,接下來,奴婢就給你上正餐!”

這名內侍說著話,走到一旁的火爐前,從上面抽出一根燒得紅彤彤的烙印,一步步地向隗恂走過去。隗恂見狀,嚇得連連幹嚎。

花非煙放下茶杯,舉目看向隗恂,問道:“隗恂,考慮清楚要不要說出實情了嗎?”

隗恂的嗓子已經啞了,他看向花非煙,一字一頓地說道:“家翁……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有一個算一個……你們誰都跑不了……”

花非煙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隗恂,你還指望著涼侯來救你?我勸你別再做夢了,從你被涼侯送到洛陽的那天起,他就已經放棄了你這個兒子!”

“你胡說!”隗恂雙目充血,沖著花非煙怒聲吼道。

花非煙聳聳肩,向拿著烙鐵的內侍一揮手。內侍可不管那麽多,得到花非煙的授意,二話不說,將烙鐵狠狠摁在隗恂的胸前。

“啊——”接下來刑房中傳出的慘叫聲,已經不像是人類發出來的了。刑房之外的守衛們,一個個都是滿腦門子的汗珠子,暗暗咋舌,花非煙這個女人是真狠啊!不用看,只聽聲音,他們便能想象得到,刑房裏面的隗恂已被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一名獄卒從掖庭獄裏出來,向四下看了看,快步走進不遠處的一座小樹林中。他向樹林深處走了一段距離,向四周環視,同時低聲喚道:“大人?大人?”

時間不長,有一人從樹林深處走出來,這位正是大長秋陳志。看到陳志,那名獄卒急忙躬身施禮,說道:“大人!”

掖庭獄歸掖庭令管,不在大長秋的職權範圍之內,不過大長秋畢竟是後宮官屬之首,人脈較廣,在掖庭獄中有自己的心腹,也屬正常。

陳志向獄卒擺擺手,示意他免禮,而後問道:“裏面的情況如何?”

獄卒小聲說道:“大人,花美人正在審問隗恂,而且……而且已經用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