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聖主明君又回來啦!(第2/3頁)

他們和楊慶沒什麽仇。

再說你們清軍要是能打也行。

五千打一千都能敗的沒資格要別人有什麽忠心,這個世界終究還是要看實力的。

就這樣咱大清在山東的統治開始崩塌了,同樣被南北兩個方向明軍分割成一段段的清軍,也同樣陷入了絕境……

北京武英殿。

多爾袞掃視他面前的大臣們。

他至今沒把福臨接來。

畢竟這也不是原本歷史上,他在河北待的並不安穩,若貿然全部入關萬一有個意外被連鍋端就完了,明軍水師可是掌握制海權,從登萊海運一個軍登陸蓋州並不是什麽難事。他這邊全過來了,然後遼東留下一幫老弱病殘,明軍再一登陸,那真得就連退路都沒有了。

所以目前咱大清仿遼國,仍舊以沈陽為都城,但改名北京,而以北京為南京,實際上還有東京,那個是平壤,西京當然是大同了。

不過另外兩京屬於擺設。

東京平壤就幾個文官,再就是純屬流放的豪格,多爾袞給了豪格一個東京總督,純屬光杆司令象征性帶著千把衛隊駐守平壤,這樣就可以說咱大清沒拋棄朝鮮臣民,至於朝鮮臣民包括豪格死活,這個就不關多爾袞什麽事了。西京是蒙古人的,大玉兒的哥哥滿珠習禮,以親王爵位擔任西京總督,主要職責協調蒙古各部,後者得到多爾袞邀請後,已經把宣大一帶完全變成了牧場,他們的遊牧區從宣大一直綿延到亦不剌山,包括陜北很大一部分都是。

李自成的控制區只到延安。

他對陜北這片傷心的土地實在沒有奪回的興趣,反正那裏也沒什麽人人了,這片大明饑荒最恐怖的區域完全變成了南下的蒙古各部牧場。

後者對此非常滿意。

這片土地哪怕再不好,其實也比他們在蒙古高原上強得多。

正是因為這一點,蒙古各部對多爾袞的征兵都還算爽快,畢竟他們能在這一帶遊牧的前提,就是多爾袞在南邊擋著,否則明軍是不可能允許他們南下的。這時候超過三萬蒙古騎兵在跟隨清軍駐防,不過只有一萬在河北,另外兩萬在朔州一帶,他們主要警戒的是李自成。順軍和他們的分界線是雁門關,有這些蒙古騎兵在雁門關外,多爾袞就不用擔心李自成直插正定和保定了,至於再向南是姜瓖澤潞作為屏障。

多爾袞可以專心對付明軍。

而他以攝政王身份駐南京總攬關內軍政,另一個攝政王濟爾哈朗留北京輔佐福臨管關外,他們在關外也不是很安全,至少索倫人就不是怎麽很老實,不過俄國人還沒到,這時候的俄國剛剛建立起雅庫茨克,尼布楚也是十年後才建立。但八旗各部超過三分之二的人口移居河北,北京重大決定同樣必須先送到他這兒批準,畢竟福臨那裏的糧食完全依賴這裏的供應,多爾袞不送糧食,沈陽城裏冬天是要餓死人的。

這就是咱大清目前的情況。

準確說是一個放大的遼國,只不過他們的對手不是北宋,哪怕李自成也是強於西夏的,所以三強中反而最弱,實際上哪怕和這時候桂王的軍隊來一場決戰,也很難說穩贏,後者可是已經在莫裏斯方陣化,據說就連燧發槍都開始試驗,甚至從歐洲招募的大量雇傭軍。

桂王也已經不是以前的弱雞。

楊慶現在都對這個原本純屬懶得管的勢力開始重視起來。

“諸卿,暴明無故北犯,山東告急,諸卿有何策以解之?”

多爾袞緩緩說道。

“攝政王英明神武,臣等惟攝政王之命是從。”

大學士李建泰小心翼翼地說。

話說馮銓被抄家之後,朝中大學士也就是他和洪承疇了,原本歷史上還應該有剛林和範文程,但這倆早早就去了孝陵前的刑場,新補的大學士是淄川人李化煕,陳名夏,順天人劉余祐,總共五個大學士。李建泰也是三朝元老,崇禎的大學士,崇禎兒子的大學士,而現在又是咱大清的大學士,做大學士能做到這種地步堪稱再世馮道了。不過李建泰和陳名夏背後沒人,前者山西人後者南方人,後面沒有地方集團支持,倒是算得上多爾袞親信,洪承疇不用說了,李化熙和劉余祐是地方勢力代表,他倆那是很有發言權的。

“李卿,本王需要的是魏征,需要的是直言進諫之臣,哪怕本王有錯也要指出,本王也非聖賢,起於遼東偏遠之地,所學有限,又豈能不犯錯,若一切皆依本王那要卿等何用?”

多爾袞和顏悅色地說。

這些大臣們都是人精,一句話就秒懂了。

“攝政王,以臣愚見,此時最重要的莫過於穩定民心,明寇北犯不過趁山東民變,若無山東民變,明寇則無機可乘。而民變之起皆以新政害民故也,當昭告天下廢除新政,則百姓可安社稷可安,那時上下一心,君民協力則明寇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