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匪患(第2/2頁)

這裏可是大宋境內的軍堡,怎麽能用對付西夏人的手段對付自己人呢。盜匪固然應該防備,可一百多號禁軍難道還怕了匪類不成?與其說這是小心謹慎,不如說是駙馬並不相信親從官禁軍的戰鬥力,很不尊重人。

“別忘了,咱倆可是有賭約在先的,難道你想做個連賭約都不守的人嗎?”洪濤其實也沒什麽理由,他就是天生雞賊且經歷過的事情太多。俗話講無知者無畏,知道的越多、經歷的越多膽子就越小。

再說了,他只管動動嘴,屁的活兒都不幹,所以才會如此折騰。可是這個初衷不能講出來,又說不出理由,幹脆就翻舊賬吧。誰要欠了他的可算值了,好幾輩子都忘不掉。

“……還有四年九個月!”苗魁臉都氣紫了,他就沒見過這麽胡攪蠻纏的上官。堂堂五品大員外加皇帝的妹夫,居然和個市井無賴一般斤斤計較。

“等你我活過一年再說吧,這個鬼地方想舒舒服服睡個覺都是奢望,想那麽遠會早衰的。老彭,生火做飯吧。王大,兒童團布設完鐵蒺藜就去幫著挖戰壕,南西北三面都要夠一米深,避開堅硬的巖石。”

洪濤壓根也沒打算收服苗魁和親從官禁軍,他們是皇帝的貼身警衛隊,如果這麽容易被別人掌控,皇帝早就死翹翹了。不管是五年還是四年,其實都已經超出了自己對苗魁的期望,一年足矣。

如果在一年之內自己還不能在湟州站住腳,再來多少親從官部隊也沒用。所以連廢話的必要都沒有,給兒童團下命令反倒更省事兒。她們會一個字不差的去執行,同時也會監督其他人。

就在營地建設的同時,一名禁軍押官拿著安撫使的官憑去了通川堡,通知此地守將前去營地拜見新任湟州經略安撫使。

差不多過了一個時辰,晚飯都已經吃完了,才有一隊人馬出了寨門,向著營地方向慢慢走來。領頭的是個黑胖子,比王冠和司馬光可胖多了,那匹馬被他壓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倒斃。

此時洪濤正坐在箱車上喝茶,現在海拔低了一些,高原反應也減輕了不少,但頭還有有點疼,晚飯沒吃多少,喝口熱茶倒是挺舒服的。

至於說那位押官的命運他根本就沒關心,只要守將不打算被株連九族就不敢傷押官性命,諒對方也沒有這麽大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