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跟廟堂脫節了(第2/2頁)

信中的內容並非是他所期待的關於青海湖的治理方案,而是張說的事情。

對於張說,裴旻還是很欣賞佩服的。

身為一代文宗,張說統領文壇數十年,可謂士林翹楚。

但是他並不是那種死讀書的文人,反而充滿了激進,是文臣鷹派的代表。

他是文臣中為數不多的擁有擴張意識的人物,很多觀念都跟裴旻不謀而合。

其中裴旻提出的募兵制度就是歷史上張說提出來了。

盛唐軍事之強,也因此而起。

這些年他主外,張說主內,將相配合尤為默契。

裴旻幹的這般舒服,除了李隆基的器重,張說的配合也極為重要。

卻不想這才一年半不到的時間,張說竟然給關進了禦史台?

張說可是一朝首相,國之重臣,士林文宗,為大唐立過汗馬功勞。

如此重臣,不可輕辱,到底發生了什麽,居然給關進禦史台的台獄?

這廟堂之上發生了什麽變故?

裴旻突然意識到一點問題所在,此次因為南詔的敗局,自己的戰略給破壞殆盡。

不得已劍走偏鋒,孤注一擲。

強行運轉唐王朝這台機器,先下手為強。

阿拉伯是裴旻遇到最強大的勁敵,自己以弱勢兵力,硬抗主力大軍,可謂費盡心思,完全顧不上別處。

對於廟堂上的情況是毫無所知,這信中的王鉷到底是何人,自己半點印象都沒有。

他已經有些跟廟堂脫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