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一手拉開了他的衣襟,冷冷道:“脫衣服。”
他剛才注意到,風裡鷹背後滲出了血跡,果然是傷口又開裂了。
“看傷口是吧!我脫我脫!我自己來!”風裡鷹慌的像是個被強搶的良家婦男,抓著自己的裡衣不敢放手。
而傅寒洲兩手抱胸,發號施令:“褲子也脫了。”
風裡鷹結巴了:“爲、爲什麽?!”
傅寒洲:“看看你腿上傷口。”
風裡鷹臉憋的通紅:“沒、沒受傷,真沒有!我好的很!一萬個好!”
傅寒洲就很冷酷無情:“你自己動手,或者我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