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孤家寡人,孤家寡人,哈哈……”
他忽然嚎嚎大哭:“父皇,你傳位於胡亥,究竟是愛我,還是害我?”
哭聲漸漸停止,胡亥腳步蹣跚,眼睛滿是血絲。
那是對毀滅的恐懼。
還有瘋狂!
舉起銅樽,又猛灌了一口酒,膽氣已足,胡亥雙手握住了案上的冰冷玉璽,在一張白絹上,重重蓋下。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