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寧惹小人,莫惹女人

一只雄鷹從汴京飛往江南頂多也就一天的時間不要,孫運籌他們計劃失敗以後沒用一天的時間林沖就知道了整件事。不過接到孫運籌的來信以後林沖並沒有任何失望,反而他立刻開始調集兵馬開始往汴京進發。

如今的林沖不僅徹底掌控的江南路,並且福建路他也獲得了一大半。趙楷的底子畢竟太薄了,前期根本就沒能抵擋住林沖的進攻,後期還全耐一大群高手不停地暗殺林沖派去攻占福建路的高級將領這才穩住了整個局勢。

整個大宋現在林沖的勢力算得上是最強的,趙偲暫居第二。如果林沖能夠將趙偲的汴京也吃下來,那麽他雄霸大宋的勢頭也算是成了勢,屆時大宋要想找到能與他對抗的人可謂少之又少。

林沖這一次調動的兵馬裏面沒有用到任何一個步兵,一律使用的是機動能力特別強的騎兵。得益於訓練西廠鐵騎的經驗,林沖對於騎兵作戰和組建騎兵都特別的有心得。再加上梁薪在江南留下了那麽多的財富,林沖要想打造一支騎兵可謂輕而易舉。

整支騎兵隊伍一共五萬人,無論是戰馬的質量和裝備的配置全都是按照當初西廠鐵騎的標準配備的。在整個大宋決計找不出第二支這樣的騎兵,這一直是林沖準備的秘密武器,以往他都沒有舍得拿出來用,而這一次他全都帶出了江南,並且是由他自己親自統領。

話分兩頭,再說汴京這邊。梁府之中,梁薪見知天堂的人已經用硬弩對準了自己,於是心中殺念又起。三道劍鋒漂浮於梁薪胸前,只需要他一個念頭三道劍鋒就會飛出去收割一條又一條人命回來。

而恰好在這個時候趙凝萱趕到了,她大叫了一聲:“住手!”

知天堂的人看向趙凝萱,由於他們一直是在鐵漠汗手下做事,所以對於趙凝萱還不是很熟悉。趙凝萱亮出一塊令牌道:“輔政王有令,所有人不準對梁薪動手,全部退下!”

“是!”知天堂的人一看見趙偲的令牌立刻聽令,不一會兒他們就全部散開了,足見平日裏鐵漠汗對於他們的訓練還是很上心的,個個都是好手。

梁薪手裏拎著鐵漠汗那還在滴血的腦袋,他走到趙凝萱面前道:“我出城一趟,回來以後就去給定王治療一線穿心針的毒。”

“去哪兒?我陪你去吧。”趙凝萱道。

梁薪看了趙凝萱一眼後笑了笑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去就好。你去的話……我怕他會不高興。”

趙凝萱一聽頓時明白了,梁薪這是準備去給他死去的結義兄長上墳。趙凝萱點點頭道:“那好,你自己小心點,現在我們沒有找到兵家那些人的下落,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還在汴京或者是已經回江南了。”

“嗯。放心吧,我雖然打不過他們,但是我要是一心想逃跑他們想要抓住我也沒那麽容易。”梁薪點頭應了聲後走出去,在梁府的馬廄裏梁薪牽出一匹快馬。

鐵漠汗的人頭被梁薪掛在馬鞍邊上,梁薪騎著馬一路狂奔出城。

猶記得那一年雪漫汴京,梁薪和印江林他們一起走出汴京城然後將梁瑞的屍體安葬在了汴京城外。梁薪一路狂奔,憑借著他那過人的記憶力他終於找到了梁瑞的那座墳墓。

墳墓周圍長滿了雜草,墳墓幾乎看不太見了。梁薪右手一揮,三道流光飛出來。流光所過之處雜草斷開,沒要多久整個墳墓周邊的雜草被清理幹凈。不過如此使用以氣禦劍讓梁薪有些支撐不住,臉色頓時有些蒼白。

他單膝跪下將手中鐵漠汗的人頭放在墳墓前面道:“三哥,兄弟來遲了,對不起。”

梁薪就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一直跪在墳墓面前靜靜地看著這座墳墓。當初梁瑞舍命救他的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過,寒風吹過。梁薪一臉沉重地對著墳墓磕了三個響頭,然後這才起身離開。離開之前梁薪對著梁瑞的墳墓說了句:“三哥,我會再回來的。一個人在這裏肯定很孤單,以後我會幫你挪個位置。”

就在梁薪騎著馬慢慢回汴京城的時候,汴京城皇宮之中趙偲正在批閱奏章以及查看近段時間以來明月驛站和知天堂傳上來的情報消息。

對於林沖軍馬的異動大病初愈的趙偲還沒有覺察到,他這才剛剛蘇醒還能看到有關於此事的任何情報消息。

其實嚴格說起來如果趙偲是皇帝的話他算得上是一個明君,不貪圖玩樂享逸,也不好大喜功任人唯親。他處事有自己的原則,遇事有自己的想法,這就是所謂君王的聖明。他堅持每天批閱奏章,奏章上所寫的事他會拿來和明月驛站的消息進行比對,他的每一個最後他都會追查看有沒有落到實處。這就是君王的勤政。一個聖明而又勤政的君王,你還能要求他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