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桂揚呆若木雞,他立下前所未有的功勛,卻不能為人所知,最重要的是,不為西園所知,在那個年輕人印象裏,胡桂揚仍是不服管教、擅自行事的錦衣校尉。
“這可糟了,我真要當逃犯了。”胡桂揚又想起一件事,雙手揪住谷中仙的衣領,“天機丸的隱患有得治嗎?”
能治小草,就能治西園。
“或許。”谷中仙半天才吐出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