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堅多等了一會,低聲道:“人間就是藥鼎,不是做藥就是被做藥。”說罷也枕臂睡了。
只剩李半堵還保持清醒,放下酒杯,呆坐了好一會,起身走到門口,向外面看去。
月光如水,院子裏一片安靜。
李半堵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他明明安排了巡夜的護院,為什麽連個人影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