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 陳鳴被套路(第3/3頁)

現在是上午七點半,像往常一樣,在結束了餐廳裏酒店免費供應的早飯之後,喬治·戈登·拜倫又匆匆地趕回了他下榻的這間客房,並將那幾頁信箋從書桌上拿了起來,然後認真地閱讀了片刻,之後看了一眼桌上的鬧鐘,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坐在桌邊,繼續寫著這份還沒有完成的中國日記。

喬治·戈登·拜倫是兩個月前到達中國的,作為英國統治階級的背叛者,他在英國是待不下去了。

拜倫和他的妻子剛剛成婚不到兩年時間,安娜·密爾班克小姐是一個見解褊狹的、深為其階級的偽善所囿的人,完全不能理解拜倫的事業和理念。婚後一年,便帶著初生一個多月的女兒回到自己家中,並拒絕與拜倫同居,從而使得流言紛起。以此為契機,英國統治階級對它的叛逆者拜倫進行了最瘋狂的報復,以圖在精神上毀滅這個膽敢在政治上與它為敵的人。

1814年拜倫被迫跑去了瑞士,在日內瓦結識了英國另一個流亡的詩人雪萊,後者比拜倫小四歲,是一個比拜倫更‘瘋狂’的人。1810年10月進入牛津大學,次年的3月底就被牛津大學開出了。因為雪萊刊發了《論無神論的必然性》一文,這完全觸痛了整個英國統治階層的神經,1813年後也被迫離開了英國。

兩個‘臭味相同’的人在異國他鄉結成了密友,然後他們還決定向東方世界進發。

早在拜倫二十歲的時候——1808年,他就出國作了一趟前往‘東方’的旅行,是為了要“看看人類,而不是只在書本上讀到他們”,還為了掃除“一個島民懷著狹隘的偏見守在家門的有害後果”。只不過那個東方只是相比較於英國的東方,那實際上是一次南歐和西亞的遊歷。而這一次,拜倫準備去前往中國。

東西方爆發的這一場戰爭讓中國在歐洲的‘名聲’變得更加響亮,惡名也是名麽。拜倫可是一個革命鬥士,在希臘親身參與了當地人的反奧斯曼鬥爭,還是後者當中的領導人之一。

而中國人明確無誤的就是奧斯曼人的最大後台。

拜倫說服了雪萊,可一場突如其來的愛情卻讓雪萊停下了腳步。拜倫只能獨自踏上前往東方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