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個不言不語的留守兒童,風輕雲淡接受所有人情冷漠。
“對不起。”
紀棗原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淚意眨回去,“我以前竟然還以為你過的很好,真的對不起。”
她難過地說:“實際上你除了錢,什麽都沒有。”
“……謝謝你的安慰,我忽然心情好多了。”
“啊?”
“總之,”
謝夏諺頓了頓,淡淡彎起唇,“你好好玩,不用擔心我。”
紀棗原抿住唇。
好,她會好好玩的。
她要去滬市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