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詡瘋了,故意放開他的手的 ,在他捅到他背上的瞬間,擒住他手越過頭頂,固定在石桌上。
風長安腦袋一片空白,背觝著冰冷的石桌,如臨寒川。
喉結上覆上溼軟的溫熱,有人在親吻、啃咬,風長安掙紥著要起來,被對方壓得死死的。
“雲詡!”他怒不可遏,連帶著聲音都失去了平常的冷漠,“你清醒點,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