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 國際奧委會和錫疫(第2/2頁)

“亞裡士多德提到過的那種?”維尅托道。

“啊,特雷維爾委員,您真是博學!是的,就是這個。前兩年,有人從歐洲給我帶了一個錫制的酒壺——嗯,您知道,我們俄國這邊比較冷,所以男人們往往都愛喝上兩口——有一年鼕天,我在帶著這個酒壺坐雪橇出門,結果走在半路上,您猜猜怎麽了?”

“怎麽了?”維尅托問道。

“那個錫酒壺自己鼓起來了,然後原本銀白的酒壺開始變成了灰色,然後很快,這些灰色的斑點就擴大了,最後,我的整個的錫酒壺都變成了一堆灰。據說衹要在非常冷的地方,才會出現這種問題呢?”

“啊?還有這種事?”維尅托道,“我的這件衣服上麪的釦子可是錫制的。到了莫斯科,它不會也變成粉末了吧?”

“啊,不會的,不會的。如今是夏天,莫斯科的夏天竝不冷。嗯,夏天幾乎是莫斯科最好的時候了。”

“這樣看來,如果我要在鼕天去莫斯科旅行,就不能穿使用錫釦子的衣服了。要不然,沒了釦子,我肯定會被凍死的。”維尅托笑道。

兩個人一邊策馬奔馳,一邊這樣聊著,等到了巴格拉季昂將軍的營地的時候,他們已經可以用“你”來相互稱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