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第19章 秋霜來了

燕王眼裏閃動著和老皇帝眸子深處一樣的兇光，他怒聲道：“父皇，我的兒子死了，是被你劈成了兩半，你讓我怎麽冷靜。而且我已經冷靜了好些日子，但是你卻沒有任何的行動……你別忘記了，我的兒子也是你的孫子。”

“陛下，父皇，就算高飛不是你殺的，但是你也得負責，你別忘記了，這天下可是你的天下……”

燕王認真地說道。

老皇帝突然安靜下來，淡淡地說道：“老四你總算說了一句人話，不錯高飛是你兒子也是我孫子。你悲痛，難道我就不傷心嗎？實話告訴你，從高飛出事的第一天起，我就嚴令各部開始徹查此事了，只是敵人太狡猾，直到現在還沒個結果罷了。”

怒嘯一聲，燕王對著老皇帝說道：“父皇，你說得輕巧，我的兒子死了，你就這麽一句話……”

燕王冷笑這說道：“父皇，你知道嗎？其實我也一直不相信，這件事情是你做的，但是人人都在說，而你又沒有什麽說法，你讓我怎麽辦？你讓我死去的兒子在九泉之下能瞑目嗎？”

“哼——”

老皇帝冷笑起來，退後了幾步，指著燕王說道：“老四，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就憑你今天帶這麽多人，朕就可以治你死罪。”

“當然，你不用緊張，朕不是昏君，朕知道你是愛子心切，朕知道你不是有意冒犯……所以這一次，我並不打算追究你的罪責。”

停了一下，老皇帝繼續說道：“高飛是在京都死的，負責京都防衛治安的是皇城兵馬司我讓皇城兵馬司的李翰跟你說。”

“李翰，出來——”

李翰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急忙出列。看這老皇帝說到：“陛下，微臣雖是皇城兵馬司的元帥，可是最近的事情都是副帥王德望負責的……”

他轉身對著燕王躬身道：“王爺明鑒，三公子別院所處位置，正是我屬下王德望負責的地方。”

哼，老皇帝暗暗冷笑，這李翰倒是鬼精，想把事情推到王德望地頭上。老皇帝眼裏閃動著詭秘的光芒。冷聲問道：“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應該有王德望負責了。”

“陛下英明——”

李翰急忙說道。

他母親的，想把責任推到我老丈人身上，你倒是想的美。一直沒說話的劉峰走上前。冷笑一聲，道：“李翰將軍，我兄出事那天，你可曾下令將別院附近的守備軍調離？”

此話一出。李翰頓時就大驚失色，急忙穩住心情後，他才開口反駁道：“王爺，你可不能胡說啊……”

“胡說？”

劉峰不屑的笑笑：“當日帶隊地一位千總可以作證。當天你的確有意將京都郊區的守備軍調開，請問，你是什麽意思？”

燕王聞言。急忙沉喝道：“鄭王。你說的可是事實？”

“絕對假不了。如果王爺和陛下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讓那位千總出來和李翰將軍對峙。

“李翰將軍。需不需要我讓那位千總上殿來？”

劉峰冷笑著說道。

“讓我想想……”

李翰似乎是恍然大悟一般，急忙說道：“王爺提醒得對，那天我的確出了調令，不過我那也是處於為皇城安全的考慮。我記得那天，我收到了消息，說是有大批身份不明地人在皇城附近出現，所以才下令把京都各處的守備軍調過去臨時嚴查皇城四周……可是，陛下，兩位王爺，微臣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後來居然出現了那樣的事情。”

燕王冷哼一聲，頗有深意地看著李翰，沉聲道：“李翰將軍，如果當日你不調兵，我想別院裏那麽大地動靜，一定會引起駐軍的注意……”

老皇帝眼裏精光隱動，深深的盯了李翰一眼“李翰，你現在覺得，責任應該有誰來負？”

“陛下，微臣也是為了皇城地安危啊……”

李翰似乎有些委屈。

不等老皇帝開口，燕王用責問地口吻問道：“李翰將軍你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為了皇城的安危，那我來問你，你當天是收到了哪裏的消息，說有有人要在皇城鬧事？”

說到這裏，燕王眼珠子猛的瞪了出來，大步上前了幾步，怒聲道：“父皇，兒臣以為這件事情李翰將軍脫不了幹系，事情哪能就這麽巧合呢？”

“王爺，你這時什麽話，什麽叫巧合啊，我怎麽能知道三公子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李翰有些驚慌。

“你若知道豈不就是兇手的同夥了？”

燕王冷笑著說道。

“陛下，王爺，微臣冤枉啊，微臣不過就是為了保護皇城的安危，當時才下達了那樣的調兵命令啊？”

李翰急忙為自己辯解。

劉峰冷笑一聲，走了過來，緩緩說道：“李翰將軍，關於那天的事情我想我已經很清楚了，據說那天那調走了京郊四處的守備軍，不過是去皇城邊聲例行巡邏了一番，根本就未曾有過什麽大規模的護衛緝兇行動。用幾位當時正在執行任務的官兵的話說，你完全就是在應付差事。試想，如果你真的收到了有人對皇城不利的消息，又如何能不去重視？你作何解釋？我看啊，你分明就是有意想把京郊的守備軍調開一段時間。而這個時間恰好就是我兄高飛遇害的那段時間……我不相信天下居然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