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登徒子

薛破夜站在門口,一時看的呆若木雞。

女人的身體,他並不是沒有見過,前生甚至領教過一番,不過卻哪裏見過這等美妙的胴體,哪裏見過這樣白皙嬌嫩的胴體,又哪裏見過這樣曲線起伏蕩人心魂的軀體。

胴體的每一處都散發著攝人的魅力和誘惑,讓人情不自禁生出難以遏制的欲望。

似乎是發冷,荷花童身子動了動,薛破夜一驚之間,荷花童已經轉過身去,身子卷曲,縮在一起,顯然是冷的不輕。

那渾圓緊俏的臀部向著外面,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

其實這要放在後世,那也算不得什麽,穿條短褲衩,露著小腹在街上晃悠的時髦女子多得是,比荷花童現在情景要暴露的多的去了。

不過畢竟時代不同,在這個時代,這樣的穿著已經近乎裸體了。

見到荷花童嬌軀發抖,薛破夜默默地搖了搖頭,輕手輕腳走進屋子,搗了搗火堆,又放上幾塊木頭,重新燒了起來。

摸了摸那僧袍,已經幹透,於是將僧袍拿過去蓋在了荷花童的身上,雖然那具胴體極具誘惑,但是薛破夜也只是掃了兩眼,過過眼福,碰也沒有碰一下。

荷花童睡的極沉,也許是發燒嚴重,竟然沒有發覺旁邊有人,那僧袍蓋上去後,她竟然用手拉了拉。

薛破夜嘴角浮起一絲淺淺的微笑,平日只怕荷花童的本領極為高強,此時因為小小的發燒,卻真正成了一個弱女子。

心中一動,瞧著那精致的狐狸面具,薛破夜豁然升起一股沖動,想過去掀起面具,看看她的真容,擁有這樣性感的身材,想來是個國色天香的佳人。

靠近過去,卻見她凝脂般細嫩的肌膚上,竟然滿是香汗,汗珠晶瑩剔透,沿著滑膩的肌膚流淌在床上。

薛破夜皺起眉頭,看著她依舊在瑟瑟發抖,香肌上泛起淡淡的小紅點,若不仔細去看,還真難發現。

發燒起紅點?

薛破夜還沒聽過這事,看她嬌軀顫抖,顯然是病的極重,若是再不醫治,保不準會燒壞了身子。

薛破夜略一沉思,苦笑著搖了搖頭,利索地穿上了衣服,走出草屋,小心翼翼地帶上了門扣。

雖然不知道荷花童帶自己來此的目的,但是好歹也算是救了自己,如今生病嚴重,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

天色似乎亮了一些,已是淩晨時分,花莖風寒。

前面的小湖已是平靜如鏡,薛破夜心情卻不平靜。

騎著黃金獅,在冷風中奔馳,徑向城裏馳去。

雖然知道這時候醫館必定是關了門,不過身上帶了不少銀票,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想必這醫館也不會開不了門。

城中寂靜一片,薛破夜到了城中最大的“妙手齋”,好不容易叫開了門,本來郎中一臉憤怒,好在薛破夜掏銀子及時,終將他那張死豬臉化成了笑臉。

郎中夜不出診,薛破夜自然也不會帶他去拿草屋,那地方隱秘,想來荷花童是不願意有太多人知道。

薛破夜詳細地講述了荷花童的症狀,這郎中卻也奇怪得很,淋雨著涼倒也平常,不過肌膚在淋浴後起紅點卻也少見,細細詢問一番,終是開了驅寒的草藥,包好給了薛破夜,叮囑一番,薛破夜謝過,付了藥錢,想到煎藥可少不了藥罐,又花銀子買了一個小藥罐,收好放穩,這才騎馬回返。

買到草藥,薛破夜只覺得渾身輕松不少,想到荷花童一個人還在草屋中,加快了馬速,馬蹄踩在路上的水灘裏,濺起陣陣水花和泥濘。

回到草屋前,見竹門緊閉,門扣和走時並無差別,這才松了一口氣。

翻身下馬,任它去吃那青草,自己徑自開門。

一推門,正要進去,卻聽一聲嬌叱響起:“受死……!”一股勁風襲來,勁風之中,夾雜著陰冷的寒氣。

薛破夜這一驚非同小可,眼光到處,只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手中握住一把匕首,直向自己刺過來。

那匕首在昏暗的燈火下,竟然閃爍著幽冷的寒光,顯然是鋒利無比。

薛破夜急忙後退,幸好學了劈空拳,身法倒是靈巧不少,只是這一刺又快又猛,饒是閃躲的迅速無比,手臂依然是被劃開了一條口子,衣衫劃破,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身體後倒,跌倒在地,一時怒火中燒,只見那黑影已經停了下來,卻是荷花童已經穿上了黑色的緊身衣,癱軟在地上,不停地喘氣。

她嬌軀綿軟,左手扶住竹門,這一次偷襲,自然是耗了她巨大的體力。

“你……你幹什麽?”薛破夜惱怒道,捂著手臂,感覺傷口一陣辛辣。

荷花童綿軟無力,伸手指道:“你……無恥……你這個登徒子……你做的好事……我殺了你……!”

薛破夜又是疑惑又是憤怒,冷聲道:“我做了什麽好事?你……你莫名其妙。”慢慢站了起來,神色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