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屎尿齊流(第2/2頁)
這距離正好讓“張胥吏”無法借力,呼吸之間,“張胥吏”的臉已經和青磚來了個親密接觸。
臉上一熱
“張胥吏”馬上就明白自己的臉十有**已經擦傷,正流著血。
但眼下的形勢讓他顧不上臉上的皮肉傷,“張胥吏”以平生最靈活的身手使出一招“懶驢打滾”,在原地翻了個身。
接下來,“張胥吏”並沒有起身,而是連續用“懶驢打滾”一路翻滾下去。
目標是門口。
但“張胥吏”這頭“懶驢”在地上滾到第三圈的時候,就被一只大腳狠狠的踩住了。
這一腳重如泰山,馬上讓“張胥吏”絲毫動彈不得。
這腳不屬於西門慶,還是屬於武松。
同樣的一腳踩在蔣門神肚子上,蔣門神也動彈不得,何況是“張胥吏”?
“張胥吏”不甘心的變換著身法,準備從這只大腳底下逃走
隨之而來的,是這只大腳狠狠的往下一壓!
“呃!”
“張胥吏”仿佛聽到了自己肋骨似乎無法支撐而發出的聲音,讓他確信這腳如果再來一次,自己至少會斷掉兩根肋骨。
此時,“張胥吏”不甘的目光中出現了一雙腳。
西門慶笑嘻嘻的蹲下來看著“張胥吏”道:“你跑什麽?”
“張胥吏”也回看著西門慶,突然來了一句:“不跑難道等死?你不要忘記,這裏是皇城司,只要小人叫上兩嗓子,馬上就會有人推門進來查看的。”
“你可以試試。”西門慶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是你叫的快,還是我出手快。”
“張胥吏”閉上了嘴。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後面是誰”西門慶笑道:“還要多謝你找出關押老張的地點。”
“張胥吏”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那你能放小人走麽。”
“本來是可以的。”西門慶呵呵笑道:“不過現在麽你猜?”
答案是相當明顯的。
所以“張胥吏”一提丹田氣,就放聲大喊。
但西門慶的手更快,“張胥吏”這口氣提到一半,就覺得自己丹田部位一麻
武松擡開了腳,留下在原地抽搐的“張胥吏”。
這一次,西門慶沒有任何留手,“張胥吏”正好成為他的實驗對象。
觀察目標就是,這招“天罡五雷正法”到底能做到什麽地步。
反正雷公石已經被羅真人遠程下了禁制,西門慶絲毫不怕自己心神流失到昏迷不醒的情形,就好像梁山上一下轟塌涼亭的那次。
雷公石裏面的天雷之力源源不斷的被西門慶引出,肆無忌憚的往“張胥吏”的丹田輸入。
直到“張胥吏”開始口吐白沫,陷入深度昏迷的狀態,西門慶這才滿意的收回了手。
“似乎消耗了一多半的心神。”西門慶暗自搖搖頭果然這種方法能引出的天雷之力還真是皮毛中的皮毛啊。
“把這廝丟到院子裏面。”西門慶吩咐道:“我們去找錢貴那老頭。”
武松一哈腰,一手提溜著“張胥吏”的衣服領子,一手把屋門打開
在眾目睽睽之下,“張胥吏”被武松像麻袋一樣丟在院子zhōngyāng,而做完這一切之後,武松拍了拍手,跟著西門慶往錢貴那小屋走去。
“這不是那誰麽!”有人認出了“張胥吏”。
“這怎麽回事!”有人開始驚慌起來。
“這是死了?”有人開始懷疑“張胥吏”是否還活著。
但馬上所有人都做出統一舉動擡手捂住了鼻子。
作為皇城司的察子,五官的感覺經過訓練之後,比常人更加靈敏,尤其是嗅覺。
因為很多時候,嗅覺起到的作用很大,曾經有一個嗅覺超常的察子自豪的說道:“你就算在百步之外小解,我都能從味道中判斷出來很多信息比如你最近火氣大不大?”
如果這察子現在站在“張胥吏”旁邊,只怕是要被熏暈過去。
因為“張胥吏”在深度昏迷之中,已經失禁,屎尿在褲襠裏混合著發出令人據而遠之的味道。
“你來找我幹嘛?”錢貴翻看著什麽東西,連頭也不擡:“最近沒什麽事情”
“勾當大人,我這裏有一個情報,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西門慶把玩著雷公石,笑著說道:“這情報,和譚稹有關。”
風流相公西門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