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兩台戲(7)(第4/4頁)

幾個小花被嚇得心驚肉跳,忍不住抽泣:“怎麽不偏不倚讓我們遇到這怪事了呢?我們還能活著離開嗎?”

班主之前欲言又止,原來是想說這件事。一大早死了同伴,難怪班主愁眉苦臉。

班主在出事的房子前面抽煙,看到他們哭哭啼啼的樣子就拉下臉,沉聲道:“你們怎麽又哭上了?戲班裏還有那麽多個學徒孩子,別讓他們看見了。”

幾個小花止住眼淚,不敢再吭聲。

雲敘白上前一步,問班主:“裏面什麽情況?”

班主吐出一口煙霧,臉色很難看:“死人了,兩個。死得很詭異,他們正在看,能不能找出一點門道。我心情實在太差,出來透口氣。”

班主膽子不大,昨晚都能被嚇哭,要不是雲敘白讓他知道肩上有擔子,班主現在恐怕也和小花們哭成一團了。

雲敘白直接進大廳,裏面已經來了好幾位玩家,非煙、任樹和黑色風箏都在。

非煙和任樹昨晚才被雲敘白坑過,現在看到他沒有什麽好臉色。黑色風箏看到他背後的隊友比昨天更多,眼神更冷了。

大廳不是事發地點,血腥味是從側房裏出傳出來的,雲敘白沒有理會這幾人,直奔房間。

看到現場,雲敘白心裏已經有數了。

身後傳來非煙嬌滴滴的聲音:“任樹和風箏都看過了,房間裏面根本沒有問題。高靈姐姐疑心重不肯出來,他們再去,可能會無功折返浪費時間吧……雖然兔兔昨晚對我們特別過分,但是我不計較,任樹,我要去提醒一下兔兔嗎?”

聲音不大不小,是故意說給兔子聽的。這段話翻譯過來就是——他們沒能力還要去做無用功,我們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提醒一下他們吧。

黑色風箏道:“你還挺大方。”

非煙聲音裏帶著點委屈:“兔兔是任樹的朋友,我這樣做是應該的。”

任樹冷哼一聲:“不用,讓她吃點苦頭。”

雲敘白看了眼兔子,發現她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相懟就懟,”雲敘白淡聲道:“隊長給你撐腰。”

神明荊棘笑嘻嘻地說:“哥哥也給你撐腰。”

兔子露出一個笑容來,回頭看向非煙,眼神變得冷冽:“喂,別在背後唧唧歪歪,有什麽話當面說。昨晚我們就是要耍你,以後見一次耍你一次。”

“你怎麽這樣……”非煙眼睛說紅就紅,泫然欲泣:“我只是想提醒你別做沒用的事情,你居然這麽對我。”

“呵呵,打個賭怎麽樣?”兔子說:“要是我們能找到線索,你以後見到我就跪下來喊爸爸怎麽樣?”

非煙咬著下唇,求助地看著任樹:“她好可怕,快幫幫我。”

任樹冷聲道:“兔子,非煙只是想幫你,省得你浪費時間,你不要太過分!你去了別的戰隊後怎麽變成現在這樣,近墨者黑,你還要繼續墮落下去嗎?”

昔日的隊友竟然是個眼盲心瞎的,為一個綠茶撕破臉,兔子對任樹殘留的一點隊友情也沒有了。

“我警告過你,不要陰陽怪我隊長,你不配。”兔子甩出鐵索,雲敘白輕輕按住她。

雲敘白臉上沒有慍色,直視任樹的眼睛:“既然你那麽自信,那你來替綠……非煙打賭,你不會不敢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任樹身上,他要是不答應,就是承認自己能力不行。任樹騎虎難下,幹脆放了狠話:“行,你們要是找到線索,我就跪下來喊你爸爸,把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都行!你要是找不到線索,當著你那幾百萬粉絲的面跪下來道歉,你敢嗎?”

雲敘白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子:“沒問題。”

神明荊棘看著任樹,搖了搖頭:“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主動把臉送上來給人打的。”

任樹:“你們還沒仔細看現場就大放闕詞,誰打臉還不一定。”

[這個任樹真的沖昏了頭腦,他不去打聽一下敘哥是什麽人物嗎?]

[我蠟燭已經點上了,坐等任樹跪下來喊爸爸]

[他可能不知道,敘哥已經是整個副本裏掌握線索最多的玩家吧,別叫任樹了,改名叫認輸吧]